“你不但一直占着我娘的位子,还从小对我非打即骂严厉至极。你当然大错特错!”
“竟然还委屈我为什么从不叫你娘,只肯叫你母亲。”
“我又不是没有娘,凭什么叫你一个浑身铜臭味儿的蠢货娘?”
顿了一下,“你从来不照镜子的么?”
“不然怎会蠢到这么多年,都看不出爹和祖母姑母们对你的嫌恶。”
“蠢到我娘和二弟明明一直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察觉到过?”
“所以你落得今天的下场都是因为你蠢,都是你活该,怨不得任何人!来人——”
立刻有两个粗使婆子进来,钳住一旁的白兰。
灌起她药来,“嚯。。。。。。以为你咬紧牙关不肯咽,我们就没法子了。。。。。。这不就行了。。。。。。”
白兰刚才逃跑时本就受了伤,这会儿自然再拼命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却还不忘哭着关心叶定宜,“夫人快。。。。。。唔。。。。。。快想办法离开这儿。。。。。。”
“都怪奴婢没用,保护不了夫人。。。。。。都怪奴婢发现得太迟了。。。。。。”
叶定宜却咬着牙。
没有哭,“孟元澈,你放了白兰!你放了她,我自己喝药就是!”
她虚弱得连垂死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反正也活不成了。
但她就算做了鬼,也绝不会放过丧心病狂的小畜生,不会放过黑心烂肝的狗男女!
孟元澈和闵心柔都嗤笑起来。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我怎么可能跟你一样蠢,给自己留一个心腹大患?”
“可不是,你难道以为你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
白兰瘫在地上,嘴角已开始流血,“夫、夫人。。。。。。奴婢对不起您。。。。。。”
叶定宜仍逼自己不许哭,“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太蠢,蠢到家了!”
“才会让烂人们合起伙来欺骗蒙蔽这么多年。。。。。。都是我。。。。。。唔。。。。。。”
话没说完,已让孟元澈掐住下巴,再抄起矮几上的药碗,也灌起她来。
叶定宜太恨了,“唔。。。。。。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的掏心掏肺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年两年,而是整整十年啊!
可惜她已经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只能在眼睁睁看着白兰七窍流血,一动不动后。
自己也满腔悔恨绝望的陷入了黑暗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叶定宜在五脏六腑的剧痛中艰难醒来。
四周却一片黑暗,还又硬又窄,像个盒子。。。。。。她忽然反应过来,她是在棺材里。
意思毒药没能毒死她,还给她留了最后一口气。
狗男女和小畜生便索性把她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