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孟少茵孟少菱和一众管事妈妈几乎是破口大骂,“一个两个大夫不行,就多请几个,总有行的。”
“不然就许以重金言语威压,恩威并施,怎么能真让大夫走了?”
“再不然,就想方设法尽快递消息进宫给我,我来想办法请太医啊!”
“却一个比一个蠢,生生把澈儿和太夫人耽误到现在,让他们痛苦到现在。”
“养你们到底有什么用,养你们这样一群废物到底有什么用!”
又当众打了孟元澈的奶娘和几个管事妈妈板子,“平日个个倚老卖老掐尖要强,生怕出不了风头,以为本侯不知道?”
“结果一遇事就变成缩头乌龟,变成锯嘴葫芦,生怕一个不慎会牵连到自己。”
“也不想想,主子好了你们当奴才的才能有好日子过。反之,主子不好了,最先遭殃的就是你们!”
打得一个个是皮开肉绽。
打得奉命围观的其他下人都是噤若寒蝉。
也打得整个侯府一时间乌云笼罩,似是才被狂风骤雨肆虐过一般。
叶定宜和白兰到家时,面对的就是这么个一片慌乱、人人自危的情况。
她却没先去看郭氏和孟元澈。
而是回自己院里梳洗一番,再换了一身家常衣裳。
才让白兰歇着,带着青书去了嘉禧居。
嘉禧居的气氛比其他地方更低沉压抑。
孟少恒坐在郭氏宴息处靠窗的榻上,一脸的铁青。
孟少茵和孟少菱则红肿着双眼,一副又害怕又委屈、但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叶定宜上前屈膝冲孟少恒福了一福,“侯爷,我回来了。”
“我一回来就听说澈儿他、他。。。。。。母亲也病倒了。没想到,长公主昨儿还是、还是下了狠手!”
“好歹母亲也是一品老诰命,澈儿也年少无知情有可原,怎么就忍心?”
“都怪我人微言轻,没能求动长公主,不然母亲和澈儿也不至于遭这个罪。。。。。。”
话没说完,已是忍不住哭起来。
孟少恒吐了一口气,“不怪夫人,你也。。。。。。”
却是才起了个头,已让孟少菱没好气打断了,“怎么不怪大嫂了?”
“娘和澈儿老的老,小的小,大嫂你就该无论如何都护好他们才是。”
“却弄得他们伤的伤,病的病,你反倒完好无损。你就是这样为人媳、为人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