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非儿觉得我该用什么神色?”陆寒情眼底起了一层笑意,便也不急着走了,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重点不是这个好吧。
把瓷瓶放到桌上,安亚非看着坐下来的人,“这么晚了,你难道不回你房里睡觉?”
“时辰还早。”|陆寒情拿起桌上的书翻了翻,抬眸扫了他的腿根处一眼,“非儿当真不需要我给你上药吗?”
安亚非觉得手有点痒,“不需要。”走到门边把门打开,意思不言而明。
陆寒情有点遗憾的起身,“哎,好吧,既然非儿不需要,那就算了。”
安亚非额角抽了抽,啪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差点拍着某人还没走出去的脚。
陆寒情看着紧闭的门,低声笑了笑。
马车里,安亚非瞪着眼看向紧箍着自己的手臂,“做什么?”
陆寒情神色柔和道:“非儿不是有伤吗?马车颠簸,靠在我怀里更舒服些。”说完还紧了紧手臂。
安亚非挣了挣,“那点小伤不需要大少爷你这样的对待。”尼玛,就破了点皮而已,跟马车颠簸有什么关系。擦了那个药,已经好了一半了。
“小伤也是伤,非儿还是不要大意的好。”陆寒情手臂未松分毫,两人的距离太近,彼此身上的热量通过衣衫相互传递,融合。
安亚非身体扭了几下,却愣是没有扭动一点,“难不成你昨晚送我的药是假药。”
陆寒情故意低头在某人的耳边道:“非儿此话怎讲。“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郭,安亚非抖了□体,把头偏了偏,“你说话就说话,不要离这么久。”
“你那药要不是假的,又干什么担心我这点小伤。”
陆寒情动了动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更舒服些,“药自然是真的。”
“真的还有什么好担心,让我自己坐。”安亚非实在是很想给这男人几拳。
不知道怎么突然间又开始抽疯了,昨天到今天早上还好好的。结果一上了马车,就变成这种死样子,简直是让他牙痒痒。
又不是神经病,怎么这性格这般捉摸不定的,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真是烦死了。
果然决定将一开始的决定贯彻到底是对的。
真要是嫁给了这种男人,他都担心还没几个月,自己就得被弄成神经病了。
陆寒情拒绝,“不。”
安亚非无语了,尼玛,劳资要是会点穴,一定让将这男人丢到马背上驮着走。“你勒得太紧了。”腰都要被勒断了。
“抱歉,没控制好力道。”陆寒情一点也没有歉意的语气让安亚非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么没诚意的歉意,就不要说了。”说出来让他只想更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