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生们还在吵嚷,谢安本意是杀一儆百,但是首辅不允。两人正在前军帐中对峙。
谢安朝国舅发难,“你家公子做的好事?”
国舅一副事不关己,“说来,不过几个太学生,手无缚鸡之力,掌印太过小心。”
谢安横眉,“陛下安危大过天。”
沈晏清道,“陛下不允杀天子门生,还是好言相劝吧!”
谢安嗤笑,“首辅乃当朝第一才子,朝堂上倒是牙尖嘴利,此时劝了半天,有用吗?”
三人一如在朝堂争吵不休。
吵了大半天,都累了,坐下吃茶。
谢安出门喊来一个锦衣卫。
“现在情况如何了?”
锦衣卫报,“太学生已走了大半,几个混进来的也被赶出去了。还剩几个负隅顽抗的,也成不了气候。”
赵国舅懒洋洋道,“掌印就是太谨慎了。不过是些学生的敬爱之心罢了。闹一闹自己就走了大半。”
谢安沉下脸来,也不再言语。
又问了一句,“陛下呢?”
锦衣卫回:“陛下跟卢尚书和首辅带来的影风公子一直在大帐内,陛下好像脚崴了。”
谢安也无心再纠缠太学生之事,
只说了一句,“我去看看陛下。”
就匆忙离去了。
沈晏清放下茶碗,也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两人行色匆匆行至帝帐。
只见卢尚书独自战战兢兢坐在外账,似流了一身的冷汗。
谢安和沈晏清脸色同时一变。
争相冲进内账。
只见影风衣冠整齐守着内帐口。
两人俱是暗出一口气。
谢安起身就要进去。
影风伸手就拦住了,低声说,“陛下交代,不许人打扰。”
谢安说,“我就看一眼。”
影风说:“一眼也不行。”
谢安不再理他,执意要进。
谁知影风武艺高强,不但稳稳拦住,反而一个寸劲将谢安震退半步。
谢安说,“我只是确认下陛下安危。”
影风说,“我一直在此守候。谁也动不了陛下安危。”
谢安冷笑,“阁下又是哪位?轮到你在此置喙陛下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