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滇搞不定叶钧,也搞不定柳霜瑜。
左右为难中,他跑去了前线。
一日巡防中,发现敌军越防,姜滇带兵阻挡敌军。
没想到他们暗处还藏了一人,姜滇的护卫根本反应不及,没阻挡住那支朝他心口飞来的冷箭
柳霜瑜听闻消息,快马加鞭,一口气跑到了军营。
见到了已经昏迷好几日,还没醒来的男人
任唯一脸沉重的,将手里的汤药,递给了柳霜瑜:“箭在心口,刺入的太深,伤了心肺,你要做好准备。”
柳霜瑜明白她说的准备,是什么准备。
她面无表情的接过她递来的汤药,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凉,递到了男人干裂的嘴唇上。
她轻轻的往他嘴里送汤药,但是,那汤药尽数从他嘴角流了下来。
长这么大,掉泪一巴掌都数的过来的柳霜瑜,眼泪,像他嘴角淌的汤药似的,也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
“姜滇,你不是想娶我嘛,只要你醒来,我就嫁给你”
柳霜瑜日日紧握着男人粗糙的手掌,在他面前重复这句话。
五日后,她手心里的手指动了动
半个月后,营帐里举行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叶钧和韩云舟坐上座,受了这对新人的礼。
欢闹褪去,红烛高照的营帐中。
柳霜瑜抬手,将男人身上正红色的喜服一件一件褪去,远远的抛在地上
“躺下。”她朝凝视着她的男人下命令。
男人唇边笑意加深,按照她的要求上床,乖乖的在枕上躺了下来
柳霜瑜低头,从床边拿起一个瓷罐来,打开,用匙勺舀了药粉,移到他胸口细细的往伤口上撒着。
她描绘精致的,红艳艳的唇撅了起来。
越想越气。
最后,忍不住狠狠的横了他一眼:“谁家新婚夜,新娘子是在给郎君上药啊?”
“也不知道你急什么急,伤口刚见点好就要办婚礼,你再等等是能怎么滴。”
“你是怕你伤口好了,洞房花烛夜要出力是吗?这样好了,这样多轻松,咱们俩躺在鸳鸯戏水的喜被上大眼瞪小眼”
姜滇侧着眸,凝视着她笑:“夫人”
柳霜瑜带着愠怒的美目瞪着他,对视不过一息,一点点的弯了起来。
其实,这一声‘夫人’也没那么难听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