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似乎很好,搂紧了半个身子埋在被褥之中模样漂亮金贵的小世子。
又用高挺的鼻梁,在苏郁白的脸侧蹭了蹭。
炙热的气息在苏郁白的身边萦绕着。
男人表情的愉悦像是在炫耀什么勋章,在小世子面前低声道:“这里已经被世子殿下的痕迹布满了,您要是想惩罚我,可以咬另一边。或者……”
邬长慕眼皮微抬,粗犷俊逸的脸上邪气四溢,粗糙的手指在小世子白皙细腻的颊肉上揉捏了两下,语调微微上扬。
“您喜欢哪个位置就咬哪里,好吗?”
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苏郁白的脸色微变,猛然一用力将男人重重的推出去。
“不知羞耻!”
以下犯上的臭奴隶趁着主人醉酒逼迫着他答应了一个又一个不平等条约,不答应就亲到同意为止。
醉酒后的小世子被奴隶欺负着哭了很久,纤细的身体隐藏在单薄的衣物之下,手指揪着男人的头发哭哭啼啼的睡着。
清晨先一步醒来的邬长慕满足看了一会怀里的小主人。
苏郁白垂着眼睫睡得正香,呼吸清浅,模样说不出的乖巧。
奴隶看了眼身下,没舍得打扰娇贵的小世子睡觉,独自去洗澡解决自己的问题。
此刻被恼羞成怒的苏郁白推下床他也不生气,地上铺着厚厚的动物皮毛,他干脆坐在床边的地上。
苏郁白居高临下的坐在被褥之间看着他,邬长慕拉着小世子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犹如一只被主人驯服的恶犬,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
他们之间似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关系,公主府上尊贵的小世子不曾承认过奴隶和他的关系,却又会无声纵容着奴隶的占有欲和横行霸道。
苏郁白的嗓子一直养了好几天才能正常说话,当天就把邬长慕恶狠狠的大骂一顿。
男人恍若未闻,指尖隔着领口处一层布料蹭了蹭小世子的雪颈,动作轻柔。
“下次一定会对世子殿下温柔一点……”
邬长慕的目光微沉,他上次太激动太粗鲁了,居然让他娇贵的主人受了伤。
小世子气呼呼的打开男人的手,眼神不冷不淡的瞥了他一眼,“不会再有下次了,再敢对让本世子做那种事……我就、我就……”
相貌粉雕玉琢,一身华服的少年顿了好几秒没想出什么恶毒的刑法。
邬长慕抓住他缩回的手,主动将话接了过去,神色从容自若。
“那世子殿下就砍了我的头。”
他垂着眸子想了想,似乎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神色认真,深色的眼眸像一汪月下深潭。
“能死在您的手上,是我的荣幸。”
苏郁白:“……”
好好的,又发什么疯。
刚刚到了入春的季节,长公主在故事线中原本应该在城破之前才会走,如今却已经是快不行了。
她现在见到心爱的儿子时已然无法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说着最后的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