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意外感受到了某人的感情吧!”必荷毫不客气的坐下拿起点心就吃着,
“是你,你又说了什么?”尔荀瞬间反应了过来,
“我只是看不下去你们这样子停滞不前,小小帮助了一下,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哟。”必荷一点也不扭捏地承认了,
“少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你不就是想看热闹吗?”尔荀早就洞悉了必荷的心思,
“你们俩八竿子打不出一句话的人,到时候多家给多舒议亲你就知道急了。”必荷看着面前尔荀的样子笑道,
“什么,多家要给多舒议亲!”尔荀闻言差点跳了起来,
“你要是耳朵不行你就去看一看,我说的是到时候。”必荷被气得白眼差点翻上天,
“尔荀,就听到两个字议亲,其余的根本没有进他的脑子。”流冉默默补上了一刀,白榆闻言笑的面纱差点掉了,
“林姑娘,你怎么也如此!”尔荀看着面前所有人都逗趣十分无奈,
“我如此很正常呀,况且你们两情相悦又不是一厢情愿。”白榆又补充道,
“对对对,就是如此!”必荷咽下最后一口点心,“你们俩就是太害羞了,应该多同陛下学习学习!”必荷将话头一转扯到了白榆身上,
“此事你们该问我吗,不应该去麟宫问问陛下?”白榆顺势将话头踢了回去,
“必荷话是你提起的,你自己去麟宫吧!”尔荀看见必荷吃瘪的样子不由拍手叫好,
“哎,下次再也不敢打趣林火了。”必荷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可惜完不成我祖父的任务了。”
“你们必家还不死心啊。”温兆看着必荷为难的神色劝慰道:“你想想我们温家,当时谏言让陛下娶后第二日家中适龄女眷突然都定亲了。”
“对啊,当时就很好奇为什么如此之突然?”必荷正了正神色问道,
“别提了,陛下传了话说如果他们不定亲就由他来指婚了,你瞧瞧谁敢把自家姑娘再留着。”温兆想想当时各房急忙准备嫁妆的样子就很好笑,
“呦,太可怕了。”必荷拍了拍心脏,“怪不得我祖父从来不正面说这些,原来是有前车之鉴啊!”
“那可不。”温兆又小声低语一点没避着白榆,“自从林大人出现后都城便有传言,她会是陛下的王后。”
“你们谈论这些居然都不避着当事人的吗?”白榆感叹着几人的心如此之大,
“背后说人岂不是更不好,还不如当面说更刺激!”流冉被吓得喘着气拉着温兆,
“然后呢?”必荷一脸探究的看着温兆,
“然后温家就更歇了心思了。”温兆一脸无辜地看着必荷,
“无语了。”必荷切了一声,“我祖父一直如此习惯就好。”
“你们尔家对于陛下的后宫就没有任何企图?”必荷绝对不会放过身边正在看戏的尔荀,
“我们家可是永远忠于陛下的,不需要女子来维系我们与陛下的感情。”尔荀骄傲的昂着头,
“我猜是尔家的女子不愿入宫吧。”必荷直接揭破了尔荀美化后的话,
“这不更能说明我们尔家比必家清高孤傲吗?”尔荀也不恼悠哉的看着必荷,
“你们这儿的关系还真是奇怪。”白榆看着面前众人说的话知道他们是在像自己投诚,
“林姑娘,我们几人家族之间虽然互有竞争,但确实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以上种种言论皆为真实的,虽然知道您不会全部相信但我们确实无意欺骗您。”几人一齐点点头,
“你们不必因为陛下的缘故如此优待我。”白榆解释着,“我……”
“林姐姐,不是全是因为陛下的。”必荷真挚地笑着,“你救了整个都妖学啊,要不是你发现了固昊的问题我们还不知道在那人的阴影下生活多久呢?”
“况且您本身就是很好的人啊!”众人身后传来了多舒的声音,“其实大家都很害怕林大人是个不近人情,狂妄自大的人但接触下来发现您只是防备心太重没有其他的坏心思的。”
“你还好意思说林姐姐防备心太重,当时一入学时是谁像个刺猬一样见人就怼。”必荷趁机吐槽着多舒,
“你以为你很好吗,当时你那个孤傲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仙子呢。”多舒翻了个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