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助理我看见过一次,人长得好看,屁股也翘,”张晨任由我揉他的头发,却轻轻扯起了嘴角,“你不草他,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你骨子里受不了肉体的出轨?”这问题我答不了,好在张晨也迅速地给了我台阶,补了一句:“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觉得,我实在是运气好。”我捏了一把他的脸,感谢他给我递了个台阶,转过头就换了那个我并没有多少印象的助理。张晨在晚上休息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机扔给了我,说:“我的聊天记录随便你看。”“你的聊天记录我为什么要看?”“我怕你以为我说谎。”“我像是这么多疑的人?”“换位思考一下,我如果是你,恐怕会直接调了网络后台的聊天记录。”“哦。”“我的钱给你,我的人给你,我的心给你,”张晨枕在我的胸口,小声地说着话,“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你能不能稍微,安心一点?”“我没有不安心。”我看了一眼张晨的手机,抬手轻易地扯掉了他的裤子,手指掰开柔软的臀肉挤进了紧密的穴里。张晨咬了下我的胸口,身体却放松了任由我做着扩张,等过了一会儿,又颤抖着分开大腿,叫我更顺畅地插了进去。他低低地叫唤着,承接着我过于冷硬的欲望,我沉默地侵占着他的身体,他却凑过来索吻。我们接吻、纠缠在一起,把方才的些许不快轻轻揭过,仿佛无事发生过。只是未到中午,陈安就吵着要见我们,保姆没有法子,发了微信,我从张晨身体里退了出来,帮他系上睡衣,又盖上了被子。他沉沉地睡着,脖子上还有我留下的吻痕。我出了房间,把小孩子接了回来,他一开始盯着我看,过了一会儿,又盯着张晨看了。我抱着他上了床,左手抱儿子,右手抱张晨,把孩子哄睡着了,也沉沉地睡了。王胖子出了事。他出轨的事终究没有瞒住他的妻子,他以为可以向过往一样,谈离婚,大不了就净身出户。但他低估了他的妻子,也为此付出了代价。那个女人用一颗子弹打伤了王胖子,又把他扯回到了房间里,囚禁了起来,这一囚禁就是两年。最终事情曝光的时候,上了国内外的报纸,我也是从报纸上获悉了这件事。他的妻子面临数年的牢狱,女儿被送给了女方的家属抚养,而王胖子,他极为虚弱,却没有什么严重的伤。他的妻子只想囚禁他,却舍不得伤害他。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故事,顺手把报纸放在了一边,张晨拿起来了看了看,又问:“是王清廉?”“嗯,是他。”“和当年变化还挺大。”“你有二十多年没见过他了吧?”“没有,也就十多年。”“十多年?”“嗯,去美国的时候还见过几面。”“你们见面干什么?”“他一直没跟我断联系啊,动不动就经济危机了,跟我要钱。”“还跟你要钱?要多少钱?”“不多,有时候几十万,有时候几百万吧。”“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没有啊。”“那你给他那么多钱干什么。”“那不是你的兄弟么。”张晨单纯表达了疑惑,我盯着他看了三秒钟,又说:“没听你说过啊。”“一点小事,也没跟你提。”“你当年给黎阳的分手费也就三百万。”“黎阳之前没少从我这儿捞钱,再说了,她和兄弟能比么?”“他就一直跟你要,你就这么一直给?”“后来就不给了,毕竟我也不是冤大头。”“这样。”“王胖子没说过我什么好话吧。”张晨摘了个棒棒糖的纸,貌似不经意地问我。“还行,没怎么提你。”“他跟你说了什么?”“说你故意赶走了我周围的朋友。”我还是把一些特别难听的给略去了。“还是那句话,他们接受不了咱俩的性向,大多是主动离开的,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你放在玻璃罩子里,自个儿藏着。”“嗯。”“你那时候相信了?”“信了一点,总觉得,什么都不做,不像是你的性格。”“我也就是去敲打敲打了你的小学弟,告诉他我的人,别瞎招惹。”“哦?”“一个混夜场的,见到个合适的就免费给草的货,也配勾搭你?”我腹诽着张晨年轻的时候也好不了哪儿去,他这个草人的还不是见人就上,话说出口之前,想了想还是闭嘴了。“你没说刺我的话,我还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