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白忙,沈家是按规矩交赋税了,可是他按错规矩了。”
“什么意思?”
“战死沙场的士兵,家中若是有人经商,赋税减半,这些年朝廷都是按这个数收沈家酒庄的赋税。”
这算是上任县令的疏忽。分家后没想到将赋税改回来,而沈家酒庄所有帐目,还有户籍都没有暪报,他们站得住理。
星浓:“”
无耻啊!
将他们一家子净身分出去,竟然还好意思享受着沈重山用命换来的荣光?
“要补多少?”
“不多,一万多两。”
沈家酒庄前几年生意没这么大,这年才越做越大,十几年加起来欠交的赋税也就五千多两,然后罚他三倍,一万多。
“记得算上滞纳金,翻几倍!”
“嗯,正有此意。”楚天阔嘴角微扬,他拿着铁丝将木箱一个个打开。
竟然全部都是账本,星浓失去了兴趣。
楚天阔将所有木箱都收进了空间。
星浓:“”
“你竟然还有一粒金珠?”
楚天阔:“差不多吧!”
自己这一粒只是可以存放东西,比不上她那粒作用大。
“走吧!”他还要赶回去将这些账本都查看一遍,然后在天亮之前送回来。
两人走了出去。
楚天阔将门锁好。
“冒犯了!”话落他搂住星浓的腰,带着她翻墙离开。
小巷子里,楚天阔看着矮自己一个头,身板子瘦小的姑娘,想到刚才的重量,轻轻的,像抱着一只小猫咪一样,然后他做了一个自己也没想到的动作——伸手揉了揉她那一头枯草,低声道叮嘱:“早点睡,多睡点才长个长肉。”
星浓:“”
楚天阔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明白怎么了,他缩回手,咳了咳:“告辞。”
说完,他便施展轻功跑了。
那背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星浓:“”
星浓伸手扒了扒被他弄乱的头发,进屋了。
~
第二天,发生了几件大事。
第一件,衙门的外张贴了一张告示,五年一次的大选将会在明年开春举行,现在开始接受民间秀女到村长那里报名,一个月截止,并且开始参加第一轮甄选。
告示一出,福泰县的许多适龄女子都疯狂了。布庄,银楼,脂粉铺等铺子马上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