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宴嘉鸣问道。
“寒爷在家,我不能出去,况且我昨晚也被罚了。”祁钰无奈地说道。
“啊?你也被罚了?”宴嘉鸣惊讶地问道,他也只是惊讶了一下,然后贱兮兮的说:“原来你昨晚突然着急离开就是因为寒爷回来了,跟我说说你家寒爷罚你什么了?是打你的小屁股了?怎么样有我哥打的狠吗?有没有比我惨?”
祁钰:“……”
“你能不能闭嘴?”祁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别再说这个话题了,我不想提。”
“切,有什么不能提的。”宴嘉鸣说道,“你快说说,寒爷到底罚你什么了?”
祁钰叹了口气,说道:“还能罚什么?不就是让我罚跪,虽然他从没打过我,但也不好受好吧。”
“哼,罚跪?那不还是比我好?我可被我哥打了一顿呢。我本来还想用你的惨状来慰藉一下自己,看来只有我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宴嘉鸣说道。
“而且昨天还不是你提议要去喝酒的,怎么最后就我一个人挨打了?你们全都没事,都是家里的宝,我就是我哥眼里的草。”
“要不有机会你也来我家,让我哥打一顿好让我心理平衡一点。你家寒爷根本就不舍的打你,要来真的才行,不然你不长记性。”
祁钰:“……”
他觉得自己跟宴嘉鸣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哥真打你也没见你长记性,你还是别牵连我了,我又不是恋哥癖。”
话音刚落,就听对面的人声音直接提高了几个分贝:“你居然说我是恋哥癖?祁钰,我跟你说,你这是污蔑!你不是恋哥癖是恋叔癖!”
说完,祁钰就听到了“嘟嘟嘟”的手机挂断声。
祁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于恋叔癖这个词也是觉得很新颖。突然他又联想到昨晚的梦,顿时整个人又不自然了起来。
关了手机,一抬头,视线就跟寒沉对上了,他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多久了,祁钰心脏顿时咯噔了一下。
“叔,你怎么下来了?”祁钰有些心虚的问道。
寒沉没有回答他,挑眉看着他,反问道:“恋叔癖是什么?”
恋叔癖?
祁钰:“……”
他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果然,寒沉什么都听到了。
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你听错了。是他自己说自己恋哥。”
“哦,是吗?”寒沉淡淡地应了一声,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祁钰见状,松了一口气,还好寒沉没有继续问下去,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虽然本来就没有的事,但他还是挺心虚的。
“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祁钰转移了话题,问道。
“嗯。”寒沉说道,“你跟我来书房。”
祁钰点点头,跟着寒沉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