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家
“祁钰,我在这里。”
刚走出大门,宴嘉鸣就等在不远处。他站在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车头旁,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夹着一支烟。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听到声音,祁钰抬起头,朝着宴嘉鸣的方向望去,迈着长腿走过去,一边解开西装扣,略过穿着一身骚红的宴嘉鸣,打开车门,潇洒地坐了上去。
“今年是你本命年?”
宴嘉鸣翻了个白眼:“你才本命年!”他也上了车,给祁钰当司机。
“那你穿这么红?连车都换红皮。”祁钰侧目看他,语带笑意:“小心本命年真招桃花。”
“呸呸呸!”宴嘉鸣啐了他一口,“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可不出轨。”
祁钰耸肩:“ok,那你解释一下你穿成这样,还开这么骚的车,是要去干嘛吗?”
宴嘉鸣瞪了他一眼:“什么叫骚?这叫时尚!车是我哥送的,不得开出来溜溜。”
“你根本不懂!红色寓意好。”宴嘉鸣目不斜视,一脚油门踩到底,将车开了出去:“这叫鸿运当头。”
“你要去撞鸿运?”祁钰挑挑眉。“我不信宴哥会送你这颜色的车。”
“闭嘴吧你。”宴嘉鸣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勾了勾。
“哦。”祁钰淡淡应了声,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他昨晚基本没睡,这会有些困。
宴嘉鸣看着他,咂了咂嘴:“哟,怎么回事啊?昨天才刚回国,没倒时差吗?还是说,昨晚见到你家寒爷,腿软得走不动路了呀?我还以为你们小别胜新婚,会腻歪好一阵呢,没想到挺迅速的。”
祁钰闭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回应道:“你不明白,有时候过于猛烈的攻击反而会产生相反的效果。现在时机尚未成熟。”
“延先生,您真是厉害啊!这一手玩得可真够溜的!”
祁钰睁开眼,回以微笑:“你不解释一点什么吗?”
宴嘉鸣笑了笑,瞥了祁钰一眼:“解释什么?你别想赖我,我当初我要跟你讲寒沉,是你说男人会影响你赚钱的速度,死活不肯听的,我还以为你真死心了,所以才没说的。”
“谁说不听了?我那会儿一门心思都在公司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创业成功衣锦还乡,把寒沉踩在脚底下,哪有时间想这些?”祁钰嗤笑一声,“而且,我那时候以为他结婚了。”
“那你现在知道了?”宴嘉鸣瞟了他一眼,“现在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办?寒爷虽然没结婚,但婚已经定了。”
祁钰没说话,宴嘉鸣也不催他,专心开车。
“我自己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