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大作为,姜小米不知道,但是眼前的困境必须要用自己的智慧解决是真的。
再过二十来天就要跟着贺文钊去山沟厂区了。
如果姐姐还是一直没人照顾,她是不会放心的。
“这样吧,我和我姐呢,要求也不高,王宁他不会打工挣钱么,每个月给孩子十块钱抚养费,往后他老了,孩子肯定会赡养他老的。”
在场的村民无比点头称‘对’。
“十块钱,你想钱想疯啦?”王宁妈果然暴躁地脸红脖子粗,那眼神一弯,像是要剜掉姜小米一身的肉一般,“要命一条,要钱没有。”
姜小米当然知道这十块钱不可能这么轻易到手,而且,她志不在钱。
“行吧,没钱就别来了,碍眼,”姜小米进屋,怕许然领会不到她的意思,示意她别急。
许然信任姜小米,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拆她的台。
“走吧,宁子,人家嫌弃你碍眼,你还留在这里干啥,”王宁妈咬牙切齿,拧着王宁的耳朵往外走。
王宁不敢抵抗,一路‘哎哟’叫唤走了。
乡亲们见没热闹看了,便就散了。
贺文钊站在屋门外,浓眉皱得紧紧的,像是想好了怎么说后才开口,“许然姐,小米,十块钱,要不我来出?这样小米跟着我去厂区就不会担心的许然姐和孩子的生活了。”
“你想什么呢,”姜小米忍不住笑,“我是张口闭口要钱的人么,我这么说是因为……算了,和你
说也不懂,反正不是为了钱。”
瞧她那古灵精的模样,贺文钊脸上不禁热了起来,“那是为了什么?”
“不告诉你,不过呢……”姜小米发现贺文钊越看越顺眼,耳鬓边的胡须看起来也不那么难看了,“不过呢,欢迎你经常来我们家坐坐,尤其是我给外甥儿洗澡的时候,你能帮忙;最好呢,你能抱着去外头院子里兜兜风。”
“行啊,”贺文钊漾出灿烂的笑容。
姜小米这才看到他有着一口白牙,那白牙在黑色胡须的映衬下更显亮泽。
“你看什么?”贺文钊连忙抓自己的胡须,可除了胡须也抓不到什么了。
“没什么,我跟你说的你都记住了?”
“行,你叫我干其他的,我得考虑下,这个没什么问题,”贺文钊暗自偷乐,面上却是一脸的沉稳,“晚饭我来烧,你陪你姐多聊聊天,回头跟着我去厂区,你可能老长时间不能回来。”
说完就去厨房烧饭去了。
“诶,你让他天天来这干啥,让人误会,”许然叹气道。
“放心吧,”姜小米没多说什么,看着粉嫩的孩子,心里禁不住又多了几分喜欢。
也就是这份喜欢,她才不想自己去厂区家属院后许然带着孩子过得太辛苦。
贺文钊连着几日来到许家,换下粗布外套,换上白色衬衫,与一脸的胡须很不配。
但是,姜小米知道他是为了抱孩子的时候,不显得那么笨拙。
“诶,你看文钊,带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