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未知而有些焦虑,但心里对鹿溪的好感却更甚从前,因为这种苦苦等待,并拒绝一切诱惑的情感,足以证明她是一个视爱情为神圣的女人,在她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就绝对不会像栾雨那样,因为外界的诱惑而选择背叛。
……
这个夜晚,我终究没有能够走进鹿溪的心里,我和她又回到了之前喝酒的那个酒吧,乔娇还在那个座位上酣睡着。
我去买了单,然后在鹿溪的帮助下,背上了乔娇,往离酒吧最近的一个酒店走去。
路上,下起了雪,可这明明才11月初。恍惚了小片刻,猛然想起这里是沈阳,是东北,然后便抬起手看了看表,此时已经过了12点,那么就是11月6号,我看到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这又加深了我对沈阳的记忆。
我心里忽然涌起了一阵想创作的欲望,我竟然想写歌了!写一首关于沈阳的歌,有雪,有鹿溪,有她在冰面上飘逸的身姿,还有我的心情……
我着实震惊了,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这阵创作的欲望到底来源于何处。
也许是因为失落,羡慕,以及求而不得的遗憾……
原来,痛苦和遗憾才是创作的灵感源泉。
……
到了酒店,却被前台告知只剩下两间房,她开好房之后,对我和鹿溪说道:“酒店就剩两间房了,你们看,谁和谁住在一起方便?”
这不怪前台,一男两女,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两间房都够用了,就算我和鹿溪、乔娇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情侣关系,至少她们俩可以共用一间。
见我和鹿溪都不作答,前台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疑惑。
我终于开口说道:“鹿姐,你要是放心的话,我凑合着和娇姐住一间吧。”
“我不放心。”
“那你和娇姐住一间。”
“我更不放心。”
我强颜笑道:“看吧,这个晚上,最多余的还是娇姐……跟你开玩笑的,不管你是放心还是不放心,我都不在这个酒店住……我还去刚刚那个洗浴中心吧,那儿也能过夜。”
“嗯。”
鹿溪应了一声,我们便在前台郁闷不解的目光中,拿着房卡上了楼。
……
鹿溪还是在意乔娇的,她替乔娇脱掉了鞋,盖上了被子,并很贴心的用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并去掉了乔娇的隐形眼镜,在临走之前,又在她的床头放了一杯热水。
可怜乔娇在说着梦话的时候,都喊着鹿宝儿……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相比于我,乔娇已经第一个被淘汰出局,我至少还有希望,因为我是个男人,而鹿溪心里的那个男人,似乎也不会再回来了。
就算回来了又怎样?人是会变的,鹿溪在意的可能也只是当时的那个他,而陪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长情的告白,对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
四周跳?
呵,这么欺骗当时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有意思么?
我不屑笑了笑,现在我也知道了,能完成四周跳的女运动员,即便放在世界上,也是屈指可数。
还不如说直接说五周跳,让鹿溪彻底死心,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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