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昌龙顿了顿,摸着下巴似笑非笑。
只当是缪昌龙这个关系,终于和他爹接轨了,朱建业把嘴角的血抹去,又换上了一副得意的面孔。
他笑道:“是啊!我爸时常说起您,说你们是好朋友。”
“去你娘的!”
朱建业刚站起来,又被缪昌龙踹了一脚,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直接断了两根肋骨。
“你老子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好朋友,我的朋友都是权霸四方之辈,一个暴发户犬类,凭什么给我当朋友?”
犬类,可不就是狗吗?
朱建业头皮发麻,自己爹在缪昌龙眼里,居然是一条狗!
他高估了自己爹和缪昌龙的关系了。
“龙爷,饶命啊!”
关系不存在,那求饶就成了唯一的路。
双臂举直,大幅度的扣在地上,吓的他冷汗落了一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什么疼痛,面子,都毁于一旦了。
独眼大汉上前,揪住朱建业衣领:“你不是很狂吗?怎么不狂了?”
“不弄死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独眼大汉对朱建业拳打脚踢,疯狂反击,刚包扎的伤口,差点又崩裂了。
朱建业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忍着剧痛,蜷缩在地上。
独眼打到气喘吁吁,还不解恨,又看向一众低头屏气的人。
“他妈的,全给老子跪下!”
“老子要一个个收拾!”
七八十个小弟得到命令,包间内的呵斥声传开。
“跪下,全都给眼哥跪下,有磨磨蹭蹭的,全拉出去打死,丢进湖里喂鱼!”
“饶命啊!”
三个女人,两个狗腿子,全都吓破了胆,直接跪下,头也不敢抬。
他们赶忙和朱建业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