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马车太小。”
她眼里含着泪水,还要娇娇柔柔地提醒(劝阻)他——这里恐怕施展不开。
“小吗?”
冥彻的大手已经摸遍她全身,可惜什么都没有,连同头上的珠钗都扯下来,仍然没有半点发现。
她现在没有想阻拦他的意思了,男人似乎很不高兴,离得近了,寒气乍现。
她都忘了屈辱,只觉吾命休矣。
“不是说要把小命赔给本王吗?”
他的大手握了握她,又滑向腰间,四处作乱。
云翘忍耐着要动手的冲动,小手抓住他的衣襟,声音都变了,“奴家,奴家……害怕。”
她本想说头一回伺候男人,又觉得太矫情了会挨揍,索性改了口。
冥彻察觉到她不仅眼眶红了,小脸也红得快要滴血,才收回检查的手,问:“如此害怕本王?”
“求王爷怜惜。”
云翘勾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喉结,无比顺从。
此刻她连鞋袜都被人脱了,珍珠般圆润小巧的脚趾头尴尬得快要抠地了,可惜够不着。
身上突然多了一件披风,她被裹起来,还有点懵。
又不要了?不喜欢勉强?
活阎王的心,果然如海底的针。
冥彻在她身上一无所获,又听到暗卫千里传音——柳悦儿身上也没有发现。
如此,想必今晚注定一无所获。
也不对,获得胆小如鼠的“探子”一枚。
绫王敢送,他就敢收,他倒要看看,这小女子能做出什么成绩来。
云翘云里雾里地被人安排去了摄政王府的西厢房,一脸懵逼地问被派来伺候她的小丫头:“今晚王爷不用小女子作陪吗?”
小丫头摇摇头,似乎不会说话。
云翘懂了,听说在摄政王府谋生的人,不是哑巴就是聋子。
要么能说不能听,要么能听不能说,要么不能听也不能说。
也不知道被这样的聋哑人伺候有什么乐趣,可能全然为了防范。
云翘泡了热水澡,身心都松快了几分,这才换上月白的睡衣躺下来。
小丫头熄灯后,她就睡不着了,辗转反侧,直到8848的声音响起。
【主人主人,切记不要搞错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