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知那小小一杯鸡尾酒,看着平平无奇,居然能让她上头上到败家的地步。
肉一阵阵抽疼,她低声问:“损失大吗?”
徐经理笑眯眯地宽慰她:“您不用太介意,会所的酒水本就是您名下的资产,对我们的藏品来说,九牛一毛。”
“而且”
他顿了下,“谢总本来让我们不要告诉您,但事实上,他昨晚还是结账了。”
宋酥酥跟着停住,缓慢重复:“他结账了?他不知道这是我的酒吧吗?”
“谢总当然知道。”
徐经理作为驻场销售,早洞悉人心,慢悠悠道,“谢总说了,您的东西是您的,他的东西,还是您的。”
婚事
宋酥酥站在原地,等电话挂断,心尖才迟钝地绽出几朵小花,有点开心。
他还跟三年前一样。
什么都没变。
半晌,那几朵小花又收起来。
她垂下眼睑,盯着脚尖好一会儿。
还是变了的。
两人之间,总隔着那一晚。
他临走前的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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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出轨???”
“他沈让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出轨?我早说你那表姐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渣男贱女,我诅咒他俩一胎二十个男宝!!!”
露天西餐厅里,姜早猛地一拍桌子。
杯里果汁溅在手机上,仍无所察觉地咬牙切齿怒骂,“欺负到我的人身上来了!你刚说他去哪国出差了?我让我爸升机飞过去弄死他!”
“好啦别生气。”
宋酥酥原本还有些郁闷,被她这样一打岔,心情不自觉好起来,“小心被人家拍到。”
“我主持的节目又不露脸,没事儿。”
姜早无所顾忌地抽了张纸擦拭屏幕,猛地抬眼,审问道,“不过你可别告诉我,就算这样你也还是放不下他啊。”
“放下了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