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愿接过电话,沈知晚劈头盖脸问:“哥哥,你没事吧?好几天没看见你房间也不让进!我今天遇到祈越,祈越也不说你怎么回事!”
“没事,我这几天就是发烧了,现在已经痊愈了。”池愿有点口渴,拿起床头柜的水杯抿了一口,还是温的。
沈知晚又问了几句情况,问:“哥哥,祈家发了邀请函说过段时间祈阳有生日晚宴,你去不去?”
池愿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微微拧眉:“祁阳……生日?下个月中?”
“对啊!”沈知晚有点不屑,“那家伙真的挺恶心的,不知道憋什么坏,哥哥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再说吧。”池愿放下水杯,又和沈知晚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他忍不住有点奇怪,祁阳不是祈越的哥吗?他的生日怎么比祈越要晚?
可是他这些信息是从系统那扒拉出来的,按理说不会……
等一下!
池愿翻开学校的学生资料库,瞪大眼睛。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该不会……祈越实际上比祁阳早出生,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才对外宣称祁阳是祈越的哥吧……
至于是什么原因,池愿现在还没时间去想。
祈越已经重新回到房间,端着一杯牛奶。
盯着对面身姿挺拔的少年,池愿脑子里一片空白。
之前自己还在易感期,祈越可能也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没有找到疑点。
现在易感期快结束了,祈越如果回味过来自己得知了他真实生日,不会把自己当居心不良的坏人,弄死自己吧?
眼见人越走越近,池愿也越来越焦虑。
长痛不如短痛,池愿深吸一口气,扒拉下来被子,挂上认真的表情:“祈越,对不起。”
祈越低头看过去。
少年似乎刚刚醒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一双杏眸乖巧异常,惹人怜爱。
祈越动作一顿,语气带上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几分柔和:“怎么了?”
池愿沉浸在被挖腺体的恐惧里,有点害怕地缩了一下,小声说:“呃……就是,我好像记错你的生日了。”
祈越微微挑眉,“嗯?”
他嗓音清冷,又拖着一点尾音,勾得池愿心颤了颤,差点腿软。
他硬着头皮胡扯:“前几天不是给你过生日么,我发现我记错了日期,今天看手机才知道你过段时间才生日。”
系统上,祈越的生日是7。27,学生手册上祈越的生日是8。27,说是看错,也不是不行。
就是不知道祈越会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