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妙,苏毓挣扎着侧过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起晚了,现在已经七点半了,他平时都是七点起床给顾怀璋做早饭的。
今天竟然连闹钟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现在准备早饭已经有些晚了,顾怀璋八点十五会准时出门上班,不过只做葱花面的话应该还来的及,只是小菜来不及做了。
苏毓挣扎着起身,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睡袍披上,去厨房给顾怀璋做早饭。
顾怀璋已经起床了,西装革履,正在整理袖口上的扣子,看到苏毓“蓬头垢面”的从卧室出来,皱了一下眉。
平时他起床的时候已经能闻到早饭的香味了,今天早上却冷冷清清的,他不用去看都知道苏毓还没起。
昨晚他们睡的晚,苏毓起晚了也能理解,顾怀璋没去叫他,就是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苏毓脚步虚浮,他的小腿现在就跟灌了铅一样,头脑也昏昏沉沉的,全凭意志力才能从床上爬起来。
他尽量脚步平稳的走到厨房,哑着嗓子道:“我这就给你做面,很快就能好的,不会耽误你上班。”
他的嗓子虽然是因为发烧才哑的,但是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另一方面上去,尤其是他只穿着简单的睡袍,很多痕迹都露在外面,让人浮想联翩。
顾怀璋起了些异样的心思,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不用忙了,我到公司吃。”
他正想和苏毓亲昵一下,贴在苏毓腰上的手却隔着睡袍也感受到了滚烫的热度。
顾怀璋的眼中满是惊讶之色,怎么这么烫,这是发烧了?
苏毓这时已经撑不住了,从卧室走到厨房已经是他的极限,他很少生病发烧,尤其是家里出事之后。
他以为做个面应该没问题,他可以等顾怀璋走了再休息,没想到这次发烧竟然这么厉害。
或许是因为昨天把所有的债都还完了,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放松了下来,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开始生病,像是要把这三年来积攒的病痛一股脑的爆发出来一样。
苏毓身体一软,靠着顾怀璋的胸膛滑了下去,幸好顾怀璋抱着他,收紧手臂把他抱了起来。
苏毓已经烧晕过去了,顾怀璋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这才发现苏毓的脸红的厉害,但嘴唇却泛着白,干到起皮。
顾怀璋心里一紧,发烧了为什么不跟他说,还要强撑着给他做早饭。
顾总的肌肉记忆
苏毓头脑昏沉的厉害,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说话,只是他的眼皮也好重,一时间睁不开眼。
说话的是顾怀璋和一个带着眼镜斯文俊秀的男人,这人叫牧之初,是喻炫的男朋友,职业是医生。
苏毓刚才烧晕了过去,顾怀璋怕带他去医院耽搁时间,直接把牧之初叫了过来,牧之初和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