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经历过,也知道这小子晨勃了,羡儿嫌恶地将上身尽量远离那不知羞的物事,呆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前没看到,还没感觉到什么,这一注意到身上的异样,羡儿只觉得心里发痒,那处更是燥得难忍。
灵魂虽已互换,但体内的激素却是原主的,羡儿特别想去拨弄那里,心里却是煎熬得很。
“是这小子猥琐,可不是我想的。”羡儿边为自己开脱,边慢慢将手送到被子里伸向胯部。
“段大人,你醒了吗?”羡儿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吓得忙缩回手,心砰砰跳个不停,那里也消停了下去,仿佛真做了坏事一般。“喊个什么!大清早的不叫人安生。”
“哎!你?你不怕人看到。”段木阴推门进来,羡儿忙拉起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我把人都打发出去了,你那个丫头还蛮听话的,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段木阴眼睛在羡儿身上瞄,最后死死盯着命根处,富有深意地问:“它可曾不老实?”
“什么?很老实,什么事都没有。”羡儿心惊,大咧咧地掀被下床,心道这又不是自己的身子,根本不必遮掩。
“它不老实你也不可以不老实,总之无论何时你都得老实。”段木阴见羡儿胡乱地拿起一套衫子要穿,便拿过一套新的说道:“穿这套,我新置办的,特别适合今日出席宴席。”
羡儿接过来,没好气地穿上,待要穿鞋时,又被段木阴阻止。“这身天青色的衣衫,不配这种鞋子,你穿这双。”
羡儿无奈,只好又听从嘱咐。
收拾妥当后站在穿衣镜前一照,依旧觉得猥琐至极,有些人,穿上龙袍也跟狸猫似的。
段木阴屁颠颠跟在羡儿身后,两人一起走向后院茅房。
“我说你别整日跟着我,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羡儿发火,若是叫人看到楚家的表小姐整日缠着段木阴,连人家如厕都守在外面,岂不是要扬名立万。
“你学会如厕前,我都会跟着你,免得你弄脏我的鞋面,走出去丢我的人!”段木阴寸土不让,依旧跟的紧紧的。
羡儿无奈,来到后院,恰好有两间紧挨着的厕室。“你进一间我进一间,免得叫人看到。”
段木阴提起裙摆,听话地进去。
“好好,差不多了,你的手莫乱动,不是隔着帕子呢吗?往前,往前送,唉呦我的新鞋!”段木阴趴在两间厕室中间的隔板上,心疼地垂着隔板看着新鞋被溅湿,心痛不已。
“闭嘴!隔着帕子也能感觉到热乎乎的恶心,你再说话我便抖到你这衣衫上。”听了段木阴的催促,羡儿惊慌地看向四周,生怕别人看到两人这诡异的画面。
这两日都是这般如厕的,羡儿办事时闭着眼睛,由段木阴来指挥动作。段木阴办事时,则被蒙上双眼,再由羡儿亲自动手解衣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