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林瑞平没有关系。”景云臻忍着心里一阵阵的发麻,一字一句道。“所以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戴眼镜的男人。”丛暮说,“林瑞平不贪感情,只想跟你上床,所以大概率不会像郑言一样缠着你不放。就算他在他父亲跟前说不上话,你也没什么损失。而且他长相身材是你喜欢的那一挂,唯一不同是他戴眼镜……”“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景云臻骤然出声,狠狠盯着他。“别发火。”丛暮说。景云臻兀自平复半晌,长长叹出一口气:“丛暮,是不是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弥补我做过的错事?我曾经做错了事,我也日日受其煎熬。可是我们说好了,你给我一个机会,把过去的事情放下,我们好好地在一起。你这样怀疑我,未免太看低你自己。”景云臻在这时才知道,丛暮不肯相信他的感情,纵使是因为丛安新的死,但也未必不是因为景云臻在感情中的趋利避害。丛暮的爱情曾经给他的世仇家恨让过路,给他的身家性命让过路,也给区区一点利益让过路。他的爱情曾被当做最轻贱的东西。两个人蹉跎多年,兜兜转转走到今天,景云臻以为他答应在一起,便意味着重归于好了,意味着恩爱白头,同裘同穴。殊不知,白头容易,无隙难。“丛暮,我是商人。这些事见得多了,知道胜负盈亏都是常事,如果这点小事我都承受不了,那就证明我没有往前走的能力,无论是留在原地还是往后退,都是我该得的。但是我不会再把感情,把你,放在这个天平上……无论对方是什么人,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再背叛你。你不一样,丛暮,你不一样,你是最重要的。”“所以,”丛暮说,“你在酒店门口见到我之前,没打算跟林小少爷一度春宵?”“天王老子也不值得我献身。”景云臻说。“哦,”丛暮答,“那看来我更不值得你献身。”景云臻大概是真的有些生气,听了这句话的下场就是一进家门就把他扛起来往浴室扔。丛暮嘴上被咬破了个口子,带血丝的热水顺着脖颈滴到乳头上,让景云臻嚼到嘴里去,翻来覆去吮熟了,又颤颤巍巍地吐出来。“嘶,别咬……”丛暮两只手腕被景云臻单手攥着,被迫挺起胸膛,被唇舌伺候过的肌肤染上下流的水红色。他下身被男人紧紧攥在手心里,指腹间粗糙的薄茧刮过脆弱的铃口,“呃啊……”下一秒,突然攥得死紧。丛暮一节窄腰猛然高高弹起来,男人手下不停,把住他柱身飞快撸动,趁他仰着脖子呻吟的时候附身去咬他的喉结,“……啊!”丛暮射了。景云臻将还在不应期的丛暮抱起来,擦干净了压在床上:“宝贝儿,今儿晚上你最多再射一次,自己掂量点,要是忍不住……就只能我帮你了。”他话音未落,性器长驱直入,丛暮一口气没吸上来差点背过去,紧接着深处的软肉不自觉地排挤异物,眼眶子都叫这一下撞得泛红,提着气小声抱怨了一声:“嗯啊……怎么,这么大呀……”“别发骚!”景云臻往他臀瓣甩了一个巴掌,“撅起来!”丛暮塌下腰去,圆翘的屁股撅起来,摇了摇,看得景云臻简直眼睛都要烧红了。妈的,自己找死,还疼他干什么呢。硕大的龟头恶狠狠压在骚点上连续的冲撞,胯骨拍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直打的小屁股通红一片。丛暮整个人都叫他给操软了,眼里迷迷蒙蒙溢着涣散的泪,小嘴一张就是啼泣,只不过上了瘾,嘤阿婉转都是“还要”,身下的软肉配合着那作恶的玩意儿紧紧嚼着,越痛越爽快,恨不得捅穿了才叫舒坦。高潮来的又急又快,丛暮抽搐着等待那一刻欲仙欲死的痛快,然而那天杀的伸手给他按住了,低沉沙哑的嗓音伴着骤然低落在他唇边的热汗道:“等着,跟我一起。”景云臻在丛暮慌乱的推拒中冲撞了百十来下,猛地一松手,丛暮哽的连呼吸都没了两秒,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耳边景云臻的声音飘忽地不真实,他说:“宝贝儿,我爱你。”宝贝儿们节日快乐!祝大家磕的cp都发糖!过两天可能会开一个新文(在我旅游回来之后)除了连旗那一篇(对的我开始写了)还有一篇强强x白月光,不知道大家偏好哪一篇……但是大概率我会发写得快的那一篇好啦,大家看文开心呀番外二过年期间公司放了假,景云臻和丛暮俩人没有亲人走动,所以打算出去度个假。刚巧这时祁卓来电话,问丛暮要不要到他那里去玩,他刚从太平洋上买了一个度假小岛,有一大片划了私人海域,景色非常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