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时还在医院,他暂时倒是不用考虑回家的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除非有必要的工作,秦长屿每天都会陪乖乖回庄园睡觉的少年来看苏宴时。
苏郁白刚在病房里和男人说了两句悄悄话,手都没有牵到一起,身后立刻就传来苏宴时警惕的声音。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不准在这里卿卿我我!”
他显然还不太能接受二人之间的关系。
苏郁白:“……”
秦长屿:“……”
堂堂一个总裁,竟然也会因为小孩的问题变得这么暴躁。
苏宴时拿秦长屿没办法,但是之前在公司里为难过苏郁白的人都被他整治的不轻。
那些人没闹出什么风浪,却遭到了兄弟两的连番打压,差点委屈的哭出来。
苏宴时简直的欺人太甚!
就像现在这样,总是打扰我们
外面刚下过雨,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些许花草带来的清甜气息,苏郁白的房间在三楼,趴在围栏上就可以看见远处的一大片花田。
秦长屿知道苏郁白喜欢山上的环境,为了哄小孩来跟自己住,下了很大功夫,更是请了许多花匠维护。
每天早上醒来,一推开窗户就能看见金辉下迷人的风景。
用现代人的眼光来评价,这个地方十分适合养老,就像许多人想去云南大理的民宿居住一样,追求的就是这份惬意和自由。
苏宴时是个闲不住的人,还没出院就已经开始工作,调养了一个星期后立刻去了公司上班。
这让苏郁白身上的担子一下子轻松起来,他现在只需要挂职等分红就行,身为哥哥的苏宴时为了打倒秦长屿可谓是干劲满满。
他本就不喜欢每天打卡上班,苏宴时自然也不会难为自家宝贝弟弟,公司里真正需要苏郁白出面的工作很少。
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早已心照不宣,但顾忌到少年还小,还有他身后虎视眈眈的家长。
秦长屿把人接过来后,一周最多只能在这里小住两三天。
苏郁白早上醒来没看到人,仿若工艺品的置物架上是一支碧色的古董花瓶,带着水露的鲜花刚被人换过,颜色娇艳欲滴。
他发了会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男人似乎很喜欢干这样的事。
每天送花,或者是亲手做饭……
苏郁白半眯着眼,几缕细碎的额发垂落下来,毛茸茸的头发凌乱却很柔软。
这时候,穿戴整齐的秦长屿忽然推门进来。
他没有犹豫的来到床边,捏着苏郁白的下巴俯身亲了一口,声音温和道:“宝宝醒了?肚子饿不饿?”
男人还想继续往下亲,却被苏郁白轻轻推开,他皱着好看的眉头,像是仗着秦长屿的纵容恃宠而骄,不满的小声道:“我要先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