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想把成亲放在一整章,所以上章字数比较短,二更补上~椒房殿里,鸳鸯帐内,邵珩将自己裹成了蚕宝宝背对着他,委屈地抽噎着。这男人实在是太不像话,明明答应的好好的不欺负她,根本就不守信用!岑栩巴巴地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表情颇像是做错了事,等着大人处罚的调皮孩子。他往她身边挪了挪,抬手抓住她的肩膀:“浔阳,别生气了,朕真的不是故意的。”邵珩气呼呼打掉他的手,不跟他说话。言而无信的骗子,她才不要搭理他!岑栩有些无奈,又往她那边凑了凑,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要不然你打我一顿?”邵珩伸手推他,却根本推不动,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你走开,别来惹我。”岑栩厚脸皮地继续抱着她耍赖:“不走。”邵珩气急,抓着他的手腕就往嘴里送。敢欺负我,我咬你啊!岑栩被她咬的一阵吃痛,下意识蹙了蹙眉头,这丫头居然真的下得去口。又看她像只小狗一样咬着他不放,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眉眼里带了笑意:“你应该改属狗。”邵珩松开他,横了一眼:“那你属牛!”岑栩挑眉,突然翻身压过来:“属牛?有什么说法吗?”邵珩哼哼鼻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是朕理解的那个意思吗?”邵珩脸上一红,心虚地偏过头去:“……谁知道你理解的是什么意思。”岑栩亲吻着她的脸颊:“那朕再用行动解释一下,你会理解的更快些。”邵珩气的推他:“你走开!说话不算话,你说好了不欺负我的。”岑栩一脸无辜:“朕也确实没有欺负你吧?”“你刚从那样还不叫欺负?”后来都把她拉下床了好吗?她想想都觉得羞耻。岑栩暧昧地笑了笑:“新婚之夜,总得来点不一样的,对吧?再者说,你后来不也叫得挺欢?”邵珩:“……”她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她发誓,真的不懂!正与他别扭着,看到他俯身时垂落下来的头发,她神色一变,伸手抓住了:“怎么有白头发了?”如果没算错,岑栩今年才二十五,不应该吧?四年前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岑栩脸上的笑意也随之一僵,随即翻身躺下来:“可能是政务繁忙所致,不碍事。”“你骗我!”邵珩鼻子一阵发酸,“如果真是政务繁忙,四年前不还好好的,你以前在西北打仗的时候不也好好的?”她顿了顿,眼眶红红地看他:“是不是因为我……”岑栩苦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怕你再也不会回来。”邵珩看着他,心情突然有些沉重。突然伸手帮助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陛下,咱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岑栩亲了亲她的额头:“好,再也不分开了。”翌日,邵珩睁眼的时候四肢无力,身子一阵酸疼。想到昨晚上原本二人正说着话,结果又被他折腾了几回,她便觉得一阵羞恼。看来,男人这方面的保证实在是当不得真的。她隐隐记得岑栩一大早便去上早朝了,按照礼节她原是该起来伺候他更衣的,好在他还有些良心,没让她起。天儿越来越冷了,他不让她起她自然乐得多睡一会儿,迷迷糊糊的便又睡着了。甚至于他什么时候穿戴整齐离开的,她都没什么印象。外面的天渐渐有些亮了,想到要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她自知是不能睡懒觉的。只好强忍着不适坐起来。上一世晚上被他折腾的够呛,但第二天是乔第替她痛的,如今她算是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这男人是真狠!当初还可以用中了情毒神志有些不清为借口,昨晚上他可是清醒着呢,也没见他消停多少。她正想着,朱雀掀开珠帘进来,见她已经坐起身笑着走过去搀扶她去前面的妆奁前坐下:“原本是金嬷嬷让奴婢唤娘娘起身的,娘娘倒是自个儿醒了。”邵珩道:“我刚睁眼,看天色不早便起了。”她还得给太皇太后请安,自然不能睡得太迟了。朱雀撩开她披在肩上的满头乌发,却见那皓白的脖子上留有些许红痕,又想到昨晚上来来回回听到里面五六次的折腾,下意识便红了脸。又忙说着话以掩饰那抹还没被邵珩察觉的娇羞:“娘娘今天想梳个什么发式?”邵珩刚想说和往常一样,却突然反应过来,她如今已嫁作人妇,哪里能梳那些姑娘家的发式。想了想说:“简单一点,垂月髻吧,别用太多首饰,端庄大气就行。”昨天成婚时的凤冠似有千金之重,她到现在还脖子酸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