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这个事,你也要把我请到这来,我还以为我死定了。”
夏梨面对覃辛,早已没有了昔日的腼腆与距离感,自然想到什么说什么。
覃辛掩不住嘴角的微笑:“当然不只是为了说这个事。”
她方才松懈下来的背脊立即打直:“还有什么?”
覃辛站起身,站在沙发的旁侧,一手很自然撑在沙发上,一条腿微微弯曲,整个姿态放松,他打量着她:“排练,看看你今天练得怎么样。”
夏梨明白过来,这才从沙发上站起,她拢拢月白锦缎旗袍,迟疑道:“就在这里吗?”
“嗯,沙发作床。”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在沙发上点了点。
暗灰色麂皮沙发仅有一米八长,柔和的灯光落在上面,泛着黄光,显得有几分暧昧。
她没直视覃辛,只左右看看:“没有水袖。”
下一秒,覃辛不知道从哪里抛过来一方烟灰色围巾。夏梨双手捧着,只觉得一股参香沁入肺腑,令她心安。
上面还有方才覃辛握着的温度,滚烫的。
她将围巾垂挂在手腕间,双手扯着围巾间,高级蚕丝面料展开若蝴蝶羽翼,呈半透明状,她轻轻甩了甩,还真能甩上来,且隔着朦朦胧胧的纱,更加适合撩人了。
夏梨就这演起来,双手扬着丝绸转啊转,转倒在覃辛怀中,面纱轻抛在他脸前,缓缓下坠,露出他清俊的眉眼,鼻梁,还有邪笑的唇角。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她不忍一惊。
覃辛是个很正派的人,而上司令浑身张扬着野性魅力。
那一瞬间,她感觉覃辛就是上司令。
滚烫的手掌覆在她后腰,将她狠狠往前一带,另一条腿则被他另一只大手抬起,架在他的腿上。
大腿从两片荷叶般的旗袍分开,光滑的肌肤贴着男人剪裁合身的高档西装面料上,紧紧覆着,似乎隔着薄薄的西装裤,她缠绕上了男人的腿。
夏梨曾经也是和男演员演过戏曲的,只是不像这般亲近,她的心怦然跳动起来,仰头盯着男人,告诫自己,不能出戏。
继而,那只手在旗袍的分叉口处把玩她的衣料,她依旧保持着媚笑。
“少玉小姐好久不见,愈发风骚撩人了。”
说完这句,那滚烫的手覆盖上她的旗袍缝处,从膝盖往上一划,好像一股电流窜进了腿,一时让她颤抖,不禁绷紧了腿部肌肉,更往他身上紧了几分。
“上司令好雅兴,今儿怎么得空来我们秦淮楼。”
她往前一抵,心口自然贴上覃辛胸膛,锦缎面料和衬衫的面料轻轻擦在一起。
温香软玉逼近,覃辛更是掐了一把她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