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灵夕并未呆多久,一杯酒尽,一曲听完,就起身走了,每每如此。
这一次,两兄弟坚持送到门口,顶着寒风穿着单薄,怎么说也不听。
“哥,公子已经上马车了。”
“恩,雨辕,下次,别给他温酒了,煮茶吧。”
“为什么?”
“没什么,公子身子弱…”虽然用其他的味道遮掩了,可他依旧闻到了那股子药味,那是一种常年用药才会经久不散的药味。
公子这次出门,好像没有掩盖的太好,所以他闻到了。
“哥,你说公子到底是干嘛的?他在帝都定居了,住哪里啊?”
雨轩侧身看向弟弟,异常严肃,“雨辕,以后这些问题,烂到骨子里,一个字都不许问,明白吗?如果有一天,有人问及是否认识公子,记住答案,不认识,一个字都不能说,记住了?”
或许是被自家哥哥的眼神吓到了,雨辕点了点头,“记住了,哥。”
马车内,玄凌看着金如放,靠在车壁上轻声道:“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这两兄弟,他们衣不蔽体,一身污血,被几个禽兽…只因为,他们生的好看,雨轩饱读诗书,本是一身才学,而雨辕还是个不懂事的天真少年,他们的父母当时被绑着目睹一切,然后咬舌自尽…”
“那些人该死!”金如放愣了片刻,双手握拳,随后又加了一句,“死不足惜。”
“他们的确是死了,可是,让他们兄弟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谁?”
“以后你会知道的,他的名字,叫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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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节点亲
千尚玖回到千家,一头扎进书房,连晚膳都没用。
“爹,此事,我千家骑虎难下,圣子元妃…三妹可惜了啊。”随便嫁到一个什么人家,做个当今夫人,都比成为父子两较劲的筹码好啊。
“经忠勇侯府一事,铮儿的婚事,本也难了,如此…”也算全了女儿一片心意。
千尚玖的话说在实处,千秋意无从辩驳,他们千家的路越来越难走,夹在圣上和两位皇子中间…
“三妹的事,先别跟她说吧,等明旨下了再说吧,免得再节外生枝,爹,当年,帝家的事,可留下什么隐患没有?必须仔细想想”千秋意始终觉得,要防着帝玄凌,她这次回来,就是冲着当年的事。
他们也的早作准备。
千尚玖似乎不想提及,可儿子都已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再瞒着的必要,“都过去十六年了,你是担心那个帝玄凌?实在不行…”斩草除根。
“还没到那个地步,我已经让人盯着了,爹,当年帝家的那些东西,都赶紧转手吧。”留在手中,多少都有些扎手。
“不至于吧…那些东西,每年有不少进项。”
“爹,小心驶得万年船。”千秋意声音很轻,最近,他在摸帝玄凌的底,越是靠近,越发觉得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