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让孟宴宁愈发不满,从后?如蛇贴近,森森低语。
“冉冉,你不是想见妹夫么?那就去?告诉他?,说你从来不爱他?。你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二哥一人。”
第三十七章
云冉没有立刻应承他。
她被他藏的后手震惊了。但又因为被他撞击着,乌发也被他向后抓扯,莹秀的脸儿?被迫仰起,荷尖不停晃荡,根本无法思考。
还不到三更天,却不知泄了多少次。最后彻底软在微凉的绸缎被褥上,身子都是烫的。
厚厚的被褥全都湿透了,孟宴宁用两指抠出丝粘液,含进口中,那唇色也是薄润,带着丝阴沉的笑意。
“冉冉,口中说着不要?,身子却那么诚实。”
孟宴宁身上也热汗涔涔,然他的兴致却没有倦怠。
着人备水,将云冉从榻上打横抱起,置入温热的桶中。
热水立刻漫过云冉的身子,眼眸都被熏蒸出潮湿的雾气。
她已经疲惫不堪,以至于孟宴宁悉心为她清理时?,她几度想睁开眼睛,也难以做到。
但当她看?到孟宴宁也跟着没入水中,杏眸还是遽然张开。
眼睫上泪珠跟着颤抖。
“二哥哥,求求你饶了我……”
她说这话时?,几是嘤咛,声?软酥骨。孟宴宁总算良心发现,没有亲自?上阵,可还是用两根手指,就下抠弄。铺满香药鲜花的水面,浮上一缕缕醒目白液。
他欢喜她那副无力?招架,面靥香肩都被热气熏蒸得粉红的模样。恨不能把周从之三字,从她身上摘个干干净净,泄愤似的作?弄,
直到云冉实在经受不住,晕在水桶里。
*
后来?,云冉觉察到自?己又被他擦净,抱回了榻上,但脑子仍旧混沌,半睡半醒着。
从前孟宴宁在她的心里总有些模糊的,可能今夜给她的记忆太深刻,她不禁回忆起两人小时?候。
因为孟舶干被贬谪,带着继室远赴岭南,他被迫寄养在云家。那时?他尚未科举,只是宅中一个不受待见的边缘人。
在阿娘安排他和师傅习武前,身体似乎也比同龄人差些,常被云冉的堂兄表兄欺负。
云冉正?众星拱月,骄纵得紧。见他如此,少不得要?对他施舍些高高在上的怜悯,常常借故逗他,想让他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