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病房里的白猫吃吗?它吃的话就有救了。”
江识初闻言,急急进了少倾的病房。
苏衍似乎对少倾的病情很在意,正站在病床前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手里的检测单。
“老苏,让一让。”
江识初推开他,捡了一颗冻干塞进少倾的嘴里。
苏衍无语,看智障似的扯扯他的衣袖:“还在昏迷呢,你塞这么硬的东西,它怎么吃?”
“就是就是,还不如给我吃。”
大黄跟了进来,抬头盯着江识初,附和苏医生的话。
江识初不理会它,静默了片刻,果然见少倾爪子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苏医生和大黄相互震惊:
这也行?
江识初得意:“怎么样,还是我行吧?”
苏衍不置可否:“玄学确实也妙。”
江识初没再搭话,找来器皿,把冻干合水压。
少倾只是醒了,还不能自主进食。
把它嘴里的冻干重新取出,把捣碎的冻干糊一勺一勺喂进去。
它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味道,抗拒得不行。
江识初勉强喂了两三勺,少倾死活不肯再张嘴。
“它不吃给我给我!”
贪吃的大黄不停扒拉他裤脚。
想到第一次正式见面,它就拿牙龇自己,江识初记仇,没给它。
大黄也记仇,故意踢翻了药品架,成功获得江院长狗笼子单间独家伺候。
*
天明时,少倾彻底醒过来。
江识初在医院守了他一夜,睡眼朦胧中,看到它伸懒腰抖毛,别提有多高兴了。
“醒了?饿不饿?”
鞍前马后,悉心照料。
恍惚间觉得自己养了个儿子。
少倾瞥他一眼,再一抖毛,化身成少年模样,小小的动物病床便如一张软软的小凳子。
江识初忙脱下白大褂盖住他光溜溜的身子:“跟我回办公室,这里太冷了。”
电影里的妖精在人与动物中切换时不都是衣冠楚楚的吗?怎么他们家少倾,每次都光着身子?
“你,昨天,给我吃了什么?”
少倾问。
江识初瞥了眼办公桌上的便当盒,不想再把它打开。
“当然是给你治病的药。”
胡乱编了个理由。
少倾目光深邃,异瞳的眼睛有独特的优美和凛冽感。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