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平安是怎么了?”
“你素日里怎么照顾他的?怎的哭起来没完。”
他满心与江庭月欢好,自是觉得那小身影碍事。
虚假的温润也在烦躁中轻而易举的皲裂。
“侯爷说笑了。”江庭月兀自低头摇着摇篮,水眸中冷如寒冰。
“我如何照顾孩子,与侯爷无关。”
“侯爷不是对那贼人的孩子甚是上心么?不如去江府亲自照看那孩子好了。”
语气淡淡,不掩疏离。
“你!”
被她噎了一下,沈墨淮心中更是恼火。
他走近床边,想要伸手去抱孩子,却被江庭月一把拦住。
“你干什么?”江庭月的声音冷冽,将平安抱在怀里。
“自然是替夫人分忧。”沈墨淮煞有介事的说着,不耐的摆手示意,“铃儿,还不快把平安带下去。”
“不用。”江庭月手臂收紧,清冷的眸子锁着沈墨淮,“不牢侯爷费心。”
因着弯腰抱孩子,江庭月青丝垂在身前,白皙的脖颈与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夫人。”
沈墨淮情欲上脑,那还顾得上其他,清了清嗓子胡诌,“本侯毕竟也是孩子的父亲,孩子整日跟着夫人,对本侯与母亲都不甚亲近,不若将平安送到寿安堂,让母亲和本侯带几天。”
将孩子送走,他才能有机会下手。
然而。。。。。。
江庭月讥诮的眯眸,眉梢挑起,“沈墨淮,你想亲近平安?”
“当然。”
眼见着沈墨淮欺身而上欲抢,江庭月随手拿起一旁的铜盆,干脆利落的泼了过去。
那水还带着些许热度,瞬间淋湿了沈墨淮的衣衫和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