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年只是盯着顾子砚的唇而已,很礼貌也很绅士。
像是告诉纪明意,他只管自己的男人,别人的闲事,他没心情也没有兴趣去管。
纪明意不由得有些诧异,池年年会这样做。
倒显得他小人之心了。
顾子砚淡声回答,”这不是什么难事,你想我就帮你找他的证据,让他净身出户不难。甚至没有证据也可以办到,我一句话的事情。”
纪明意却很担心,“现在的江任已经不好对付了。”
顾子砚冷笑,“有什么不好对付的,还是我一句话,就能让他破产混不下去。他算是什么东西,我早就说过了。除了你,没人会把他当个宝。”
纪明意垂眸,突然很郑重的开口,“对不起顾哥,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后悔了。”
顾子砚没答这句,而是把烟送到嘴边,动作有些慢。
池年年直接夺走顾子砚的烟,盯了他一眼,凉凉说了一句,“烟要烧到手了。”
顾子砚瞬间清醒,随后看向纪明意立马就划清界限,“过去的事没什么好后悔的,都过去了,别提了。”
随后又看向低头踩烟蒂的池年年,有些被管的不自在的换了个坐姿。
妈的小聋子刚才那个眼神,吓得他心虚出一后背冷汗。
纪明意却又感慨,从不轻易展露脆弱的人,此时却脆弱至极,“如果当初是跟顾哥结婚,就什么事也没了。”
作者有话说:
。
顾少单膝跪地,亲吻他的无名指
顾子砚才看到纪明意额头的冷汗,知道他此时一定是因为药物,而极其难受的。
纪明意又转移话题,看向池年年胳膊上的纱布,问,“他的手怎么受伤了,严重吗?”
“是不小心伤到的,没什么事。”
池年年却说,“是他打的,缝了四针。”
顾子砚盯了池年年一眼。
池年年不客气的盯回去,那模样像是说‘怎么你能打我还不能说了’。
顾子砚凑近池年年,“你没打我吗?”
只是他用冰块敷了,现在脸上红肿没有那么严重了而已。
远了看不见,凑近了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们两个坐在那儿姿势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打情骂俏,纪明意看着,突然觉得有些刺目。
想起跟沈诚修的对话:
“你要让曾经在你面前高高在上玩弄你的他,贱如蝼蚁!江任糟蹋你的真心,你就践踏他的尊严,折磨他的身心,让他见到你就发抖,爬着向你磕头求饶。净身出户就是和解跟原谅了吗?那你的手段也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