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涉及母亲生死的面前,苏念妥协了。
她被关回了卧室。
医院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了过来。
可苏念不敢接,她害怕再次听到母亲恶化的消息。
现在的她如同囚鸟,只能无措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无声落泪,乞求上天让母亲的境况变好。
花园里,隐隐能够听到傅子琛对向晚的安慰声。
他对向家人向来很温柔,其实,以前他也曾经对自己这么温柔过的。
当然,那是曾经。
大抵是下午的时候,向晚便回去了,向晚一走,傅子琛就进入了酒窖。
苏念知道,明天是向嫣然的祭日。
所以每逢祭日前夜,他都会烂醉一番,然后在屋子里发疯。
她小心地二楼走下去,想趁此机会去医院看看母亲,却被门外的保镖拦住。
“不好意思夫人,先生吩咐过,你不能出门。”
他断了她所有的路。
心陡然酸涩起来,酸涩变成苦痛,让她压抑得难受。
一个怀抱忽然从后面拥来,酒气熏天。
苏念微怔,就听到他失神喊着:“嫣然,你回来了……”
向嫣然?又是向嫣然!
“你看清楚,我不是她!”
苏念愤怒地转过身去,然而傅子琛却径直地吻了上来,“不,你就是嫣然。”
与以往不同,这次的吻不再那么汹涌,而是极其温柔,伴随着微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