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亦州打孩子,就是稀奇事了。
于是,在今天早上,陆亦州会打孩子了这个消息在村子里传遍了。
风评被害的陆亦州,把崽儿放在田埂上后,嘱咐道:
“爸爸就在那里干活,有什么事情要来找爸爸,别乱跑。”
小祈年还记得爸爸今早打自己屁股的事情呢。
从未被爸爸打过的崽儿不开心,撇过头去。
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爸爸。
陆亦州不知道怎么和孩子解释,只能抬起手掌,轻轻地揉了揉孩子的头。
“乖,等活干完了,爸爸换点糖回来,做糖人给你吃。”
小祈年想起记忆里,好吃好吃的糖人,有点馋道:
“好吧,原谅爸爸了。”
自认不知道怎么哄孩子的陆亦州听此,心里松了口气。
然后就听到儿子软绵绵地说道:
“爸爸,我不喜欢那个退烧药阿姨,你也不许喜欢她。”
今早嚎哭了会,声音还是沙哑的,声音软乎软乎的。
但说不出来的话格外霸道。
我不喜欢,爸爸也不许喜欢。
陆亦州也没有再跟崽儿说什么人家帮我们的话,认真地回答道:
“都听你的。”
安抚好崽儿后,陆亦州才换上下地的鞋子,手握镰刀,下地割麦子去了。
年年还小,不知道人家女知青对他们的帮助有多大。
以后再慢慢教年年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好年年。
他都已经打算好了,给他们退烧药的女孩是刚下乡的知青。
她看起来比他的年年还要白嫩,想来也不是个能干农活的。
今早
他早点把自己这边的稻谷割完,就是想早点做完自己的,去帮她。
人家帮了自己,自己总是要回报的。
陆亦州心里是有规划的。
很好哄的小祈年开心地坐在树荫下的板凳下。
手里捧着爸爸给自己煮的甜番薯,摇着小教,开心地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