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刚刚就是这样跟我聊事情的?”虞卿辞又好气又好笑,气温砚笙不顾自己的身体,笑自己主动上了钩。
“是。”温砚笙直白的承认,“我入口的东西温暨也都用了,他不至于害他自己,只是简单的助兴。”
“若是我的答复没能让你满意呢?”
“那就再冲几个冷水澡。”
“哈……”虞卿辞摇了摇头,她自认感情经历不少,还是第一回遇到这样的对手,温砚笙对她狠心,对自己更狠心。
可潘多拉的魔盒在她们第一次相遇在酒吧时,就已经无法被打开,无法再合上了。
虞卿辞气不过,重新扯住温砚笙的领口,用力将人拉向自己,再度吻到了一处。突然的动作令她有些踉跄,身体跟着惯性有向后倾倒的趋势,温砚笙适时揽住她的后背。
虞卿辞不甘示弱的勾着温砚笙的肩转了半圈,将人压回落地玻璃前,指尖寸寸抚过细长脖颈上的经络。
她轻轻吻着温砚笙,像是品尝一盘垂涎已久的珍馐,却迟迟不入正题。
“温砚笙,你的药性又上来了吧?”
虞卿辞吻上温砚笙的耳朵,试图勾起她更汹涌的情欲:“我真想看你为我发疯。”
“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脆弱的脖颈被人握在手中,温砚笙下意识往后仰了头。眼底依旧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好像一点也不怕。
虞卿辞再次拢住了温砚笙的脖子,从喉咙里带出些许喘:“那就来试试。”
“是吗?”温砚笙低下头,吻落在虞卿辞的耳垂上,轻轻一咬。
方才还十分笃定的声音,顿时变得支离破碎。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和煦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窗帘倾泻到卧室的地毯上。
虞卿辞朝着窗户的那侧入睡,阳光落在眼皮上,她下意识将整个身子都侧了过去,将脸往枕面上埋。
锁骨处隐隐传来刺痛,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虞卿辞长出一口气,气若游丝的暗骂一句:“我该不会被搞坏了吧?”
就连喉咙也有些哑,昨晚最后一回在浴缸里她腿没了力气,不小心呛了好几口水,虞卿辞吸取教训,决定以后不能再这么招惹中了药的人。
卧室里,温砚笙已经不见了人影。上一回是她先离开,这一回换成了温砚笙。虞卿辞甚至特意往床头柜看了两眼,确认上面没有留下银行卡后,松了口气。
洗漱后她打开房门,听到温砚笙正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