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沈箫咬牙,终于抱住江昀的肩膀将他反压在了身下。
江昀扑倒欧阳吟
“沈大人,你在梦里也太、太矜持婆妈了吧?”
江昀轻蹙着眉,略带不满地斥责。
“”沈箫低头臊得不行,“那我快点。”
他谨慎地扒去江昀的裤子,两人彻底坦诚相见。
“看什么?快点。”
江昀急迫地抬膝踹了一脚他的腰。
沈箫不禁宠溺地勾唇轻笑,抬起他的腿,身体缓缓地进入
躺在地上的江昀做好了被猛烈暴风雨抽打的准备,但沈箫却异常温柔。
江昀嫌他磨蹭,甚至怀疑梦中的沈箫会不会才是本性,因为厌恶男子所以才这么拘束不自在。
但这个念头只在江昀脑子里一闪而过,这是在他的梦,难道还能让沈箫反客为主欺负到他头上吗?
江昀抬手攥紧沈箫的衣衫,沈箫愣了愣,下一瞬身子就前倾挡在江昀眼前。
“继续动,别停。”
江昀喘息催促。
沈箫听话地继续,呼吸更加灼热,江昀抬头吻上他的唇,黏腻又湿润的亲吻惹得沈箫的动作加快。
他醒来时,床单上满是痕迹。
这会儿未到卯时,窗外一片漆黑,沈箫急忙换了条裤子,点燃屋子里的烛台,收拾床单去外面清洗。
月色清泠,凉风拂在脸上有些冷,沈箫脑海里还满是梦中江昀的身影,一颦一笑的每个神色都令他目眩神迷。
但很快,他想到「朋友妻不可欺」,江昀是欧阳吟的夫君,而他却在梦中与江昀欢好,觊觎人家的夫君到这种地步着实有些难堪羞愧。
沈箫心里疼痛抽搐,美梦转眼间就变成拷问道德灵魂的噩梦,他捂住胸口跪在房间前的空地,难受得双目猩红。
欧阳吟醉酒后睡在了江昀房间隔壁的耳房。
每次都是这样,江昀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只要是他先躺下,或者欧阳吟回来较晚,他就不会再回房,而是选择睡在耳房。
外面天光将亮未亮,江昀安静地坐在坐在欧阳吟的床沿,他恍惚听见外面有人在吹箫,箫声凄凉惆怅。
但这些不重要。
江昀眉目一凛,素白修长的指间现出一颗泥色的小药丸,然后他迅捷地掰开欧阳吟的嘴,将那粒药丸塞进去,并且抬起他的下颌让药丸顺着喉咙咽下。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使出这么龌龊的手段,但他受够了欧阳吟的疏远冰冷,就算得不到他的心,这回也得得到他的人。
欧阳吟被他的动作弄醒,睁眼看到床边坐着的是江昀,吓得他立即坐起身:“你刚给我吃的什么?”
“醒酒的。”江昀撒谎不脸红地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