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开始雷打不动的放羊,顺便囤货的日子。
就在大家全阵以待蝗灾的发生时,直到红薯可以收获了也没有发生。
但以防万一,还是紧锣密鼓的开始了收红薯的活动。
长莺知道最近在收红薯,所以在每天放羊任务完成后,就乖乖的留守家中。
因为每天老妈都要去生产队办公室,用工分兑换红薯藤回来。
弄回来的红薯藤,会快速的剁碎摊在院里晒个半干后,加入糠皮或是麸皮,还倒入一种长莺也不知道的粉末,搅拌均匀后,一桶一桶的拎进“客房”里。
算是客房吧,至少那还有张小床,除了床和农具就是大大小小的缸,最高的缸都到老妈的下巴高了。
这些拌好的红薯藤就是倒入这些大缸里。
长莺估摸着这就是老妈念叨的催肥饲料吧?
今年收获红薯的速度是往年的三倍,等所有红薯入库后,就迎来了粮站的车队。
忙碌了大半年的社员们眼睁睁的看着玉米、棉花、花生、红薯被收走一大部分。
王严遵守了承诺,用之前全收的细粮抵了一部分粗粮的收购任务,顺便督促起了办公共食堂的事。
公共食堂就在一个闲置的仓库里支了起来,主食是刚收获的红薯,肉、菜、蛋是社员们集体贡献的,公共食堂的第一顿饭正式开始了。
王严在吃了一顿饭后,象征性的勉励了几句就带着车队离开了。
留下满道场的社员面面相觑,唯有不知事的孩子们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高兴往后每天都有这么好的伙食。
满仓的站到道场的石板上,大声说了两句
“三天后晚上八点,每家出一个人来办公室开会。”
开得什么会,大家都心知肚明,应答声很是响亮。
实则心里都在琢磨着要带独轮车去,还是推大板车去,不过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当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分粮的,长莺不得而知,但是看老妈和大表哥忙忙碌碌的搬着粮食下了好几趟地窖,长莺就知道粮食还是发下来了,就是不知道公共食堂还办不办。
第二天长莺就知道了,公共食堂的大锅饭到底是开起来了,就是每天只有早上一顿,其余时间大家还是各回各家吃。
到这里地里秋收算是彻底告一段落了,不过山里的秋收才刚刚开始。
星期六,在后荒山那颗大榛子树下,难得看见了大表哥和他的那一群孩子。
看样子明显也是刚到,因为大表哥正在撸袖子,而其他几人已经拿着自己的工具开始勾榛子了。
秋玲看见蔡春妮来了,甜甜的喊了一声
“姑奶奶,就等你了,给你!”
说着把手里的长竹竿递给她。
“不用管我,你们快点开始吧,不然……”
秋玲拿起另一根竹竿,抢答道
“不然,别人也看见了,来分一杯羹就亏了老爸一天那十二个工分了。”
已经上树的满仓吆喝一声,“好了,别贫了,把竿子给我!”
秋玲吐了吐舌头,把手里唯一一根绑了镰刀的竹竿递给他。
蔡春妮把长莺放下后,也跟着一起打榛子。
长莺羡慕的看着他们一人举根竹竿,噼里啪啦的就打下一片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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