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奇怪的蔡姐此时开始跟它搭话了,蔡姐说完,镜头里的人转了下头,明显在看她。
蔡姐扔了手中的瓜子壳,搬着小马扎往靠近店里的地方坐了些,估计害怕是遇到了神经病一类的。
然后,监控视频里的身影,便转身缓缓离开了镜头的范围。
应该是走了。
它到底要干什么?
我有点儿担心,走到事务所大门口看了看,门前这条街道冷冷清清的。
现在才晚上九点,旁边的阿康盲人按摩店,离关门还有两个小时。
我探头看了一眼,里面生意还挺好,都是些有退休金的老太太、老大爷,他们身体难免有些风湿病痛不舒服之类的,是这里的常客。
蔡姐没坐在门口了,门口处只剩下一小堆瓜子壳。
我隐约有些不安。
古扶躲清闲去了,跑的没影。
谢惊蛰也回家了,我这一个人在事务所……
赵家鬼楼那东西,究竟是冲着什么来的?
它没有直接进事务所,这说明事务所的阵法,对它应该是有用的。
想到这儿,我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晚上十一点多,阿康盲人按摩店关门了,蔡姐和店里几个员工一起离店,身形消失在街口处。
店老板在旁边的小区给这些员工租了宿舍,所以他们上下班也方便,走过街口,后面那片老小区就是。
我看他们平安下班,才放心下来,便也关了灯上床睡觉。
但是,躺在**,那种强烈的不安感,还是挥之不去。
成为鉴诡师后,我的第六感有时候很准,所以我很快从**爬起来,将诛天印和自己这些时候绘制的符咒,全都压在了枕头边上。
有了安全感,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不知道为什么,我醒的特别早,大概是这一周已经习惯了早起的缘故?
我看了看时间,是八点钟,于是我起床洗漱,打扫事务所。
做完这一切,九点整时,谢惊蛰上班来了。
他进来时我刚好收起抹布,便听他说道:“今天旁边的按摩店还没开门。”
我愣了一下,于是走到门口看。
这家按摩店的正式营业时间是八点半,但实际,一般都是八点钟就准时开门了。
因为有些有关节病变的老年人,早上起来是很难受的,不少条件比较宽裕的老太太,早上第一件事不是去买菜,而是来这里舒缓关节。
但现在,已经九点了,按摩店居然还没开门。
正好,应该是它们家的一个老顾客上门,看见我在门口张望,便指了指按摩店,说:“小伙子,这店今天是不营业了,还是怎么样啊?”她边问,边捶着自己的腰,比较难受的模样。
我道:“不清楚,平时七点半或者八点那样,就已经开门了。”
我们事务所成立到现在,马上就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