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就行。”我又啃了一口面包对那边说着:“能不能把电话给温宥琛?”
话还未落,那边早已把手机丢到旁边了。
算了。
我挂断电话,蹲在路边看来往的行人忙了一整天,都没来得及吃饭。
再低头时,我瞟到了手腕上的红疹。
“早知道不喝那么多酒了。”我挠着,心烦意乱。
凉风嗖嗖的,吹得我心里一阵委屈。
彼时,温宥琛还是一个不会喝酒的小男生,在一场聚会上,我帮他挡了几杯酒,但胳膊上突然起了疹子。
他连忙把我拉出酒局,又轻轻碰着那些疹子,眼里的心疼让我记到现在。
虽然喝得不多,我最后还是晕了过去,进了医院。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酒精过敏,也是自那次之后,温宥琛开始学着喝酒,在之后的每一次应酬,都游刃有余地对付。
他说:“宁宁,以后有我了,你不用再喝酒了,如果不得已或者是我不在场,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可此刻。
“打电话有用吗?”我问着自己,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3。
我是第二天回的家,昨天我在路边晕倒后,秦老爷子的孙子秦宴把我送去了医院,睡了一晚上,早上刚醒来,他就把我送了回来。
“一夜未归,上班迟到?”
坐在沙发上的人冷不丁出了声。
他将眼镜取了下来,冷漠地审视我。
“对不起,把今天的工资扣了吧。”我轻声开口,想转身把药炖上。
昨晚都没给粟茗安炖药,病情再反复了就不好了。
可温宥琛猛然掐住我的手,恶狠狠地说着:“钱不是在你这里很重要吗?怎么,让我把你的钱扣了,然后再转身找其他的男人吗?”
“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我想甩开他的手,不料被掐的更紧了。
“昨天在会议上见到你的旧相识秦宴了,开心吗?”温宥琛拽着我的手,像是发了疯一样往楼上走。
直到把我摔在卧室的床上。
他期压上身,死死箍住我的手,一字一句就跟要剜下我的肉一样:“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啊?都忘了回家,都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是吗?”
话落,他便低下头咬住了我的锁骨。
没有一点怜惜。
我痛呼一声,绝望地喊着“疼”。
“昨晚你在他身下是不是也叫得这么好听。”
他慢慢地抬起头,舔去嘴唇上的血,嘲讽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