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他是拉。所以我们是安拉之使,目的就是来普度众生的。”霜雀一脸的诚恳的胡说八道。“别装神弄鬼,别以为我不知道安拉之使,就你们!也配?”书使不知道何时拿起了一把写有”无所不知”四个大字的紫檀扇,在那文绉绉的摇着,脸上装满着不屑和高知。霜雀与玄鹤对视一眼,玄鹤摆出一副被揭穿的模样“那你倒是说说,哪里不一样?我们可就是安拉之使,你们对安拉之使如此无礼,那就是对我们伟大真主的大不敬!等着真主的降罚吧,凡人!”“装神弄鬼!少跟他们废话,既然不说那就给老子都给抓了!儿郎们给老子上啊!抓住他们今晚赏肉!”闸官掀开左使,打了个手势。杂事们看到这两带着青铜狼面的人一副害怕的神色,想到加肉,胆子也壮了起来,扬起拳头就冲上去。霜雀一个侧踢把人扫倒了一排,贱叫“啊啊啊,我好怕怕哦。”贱贱完又闪身转到另一个愣住的杂事后方,抬腿就一脚踹上他的臀部,让人来了个踉跄狗扑“哇哇哇,你是不是很痛。”玄鹤无语的漠然看着天,假装不认识这个发瘟贱叫的猪。“好一个贱人!气煞我也!”闸官被气的抡起衣袖就要上前了!咚咚咚,堂外突然响起拍门声,闸官扭头示意让一旁看戏的书使开门。书使摇着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缓缓的踏着欠打的步伐过去开门。紫苏“魏仲查!”书使开门看到魏文群带着两人。一个是长得俊逸深邃又身材很是修长的男子,另一个则脸上竟有一双异色眸,诡异又艳丽得不像人的妖精?又见那一旁很高的男子死靠着妖精。书使一时楞住,心道“难不成这悬案就是这妖精害下的,在他要害这个男子的时候被人赃抓获!魏仲查这是给带回来结案了?”书使一时脑子闪过很多想法,一个比一个惊骇聊斋。闸官听到这一声“魏仲查”勐的推开还在被自己想法镇住的书使。他上前说道“魏仲查,你来得正好!这有两个擅自闯入的小毛贼!还口出狂言!竟说自己是安拉之使!”语气都快要飞起似的。“公。。。公子!小公子!”玄鹤回头看到的竟然是李竭南和方炎生跟魏文群一同来了,立马拍了拍还在贱叫的霜雀。“小公子什么?。。公子!”霜雀也回头一看,吓得立马闭嘴,站直身子。魏文群看了看他们,侧头跟李竭南道“这些人是衙门的旧部,于明暴毙没人管他们,便自行跟来我司府了,多有得罪,请王爷见谅。”“王爷,万安!”闸官和书使听到魏文群的话。他们立马想起本朝不就有一个战功赫赫的异姓王,禄王!看这异眸,这指套!两人吓得赶紧跪下行礼。这时书使便想到自己刚才所思的不免想动手抽自己几巴掌,这还什么妖精,明摆着是杀神!李竭南跟方炎生正是在路上碰着魏文群。这魏文群便告与他最近在案子上遇到的奇怪之事,三人便一同来了司府。李竭南冷着脸想这玄鹤两人竟不靠谱到这种地步,霜雀就算了,玄鹤也跟着闹,是时候管管这些暗影了,一个两个都不知道想着什么?“免礼吧,你们把这里给收拾好了,回去领罚。”李竭南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玄鹤他两。“是!”玄鹤一副都是霜雀的错,我管不着他,不怪我的坦荡荡的模样看着李竭南。“是!”霜雀也苦着脸应声,抬棺椁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的,今晚又该跟谁睡啊,真是苦命!魏文群看到李竭南望着那些棺椁便出声道“这些便是那些空棺,下官原本是想等仵作把于明的尸身的情况细写详来,再下棺进葬,但是昨日仵作却说尸身不翼而飞。”“下官便想到之前的八个县令的尸身,皆是下官未来之时就已下葬,突然心下一动,突发奇想,便让人把之前遇害的八个县令都挖上来,开棺后正都如于明的棺椁,全部都是空的。”魏文群又走至某一棺,指了指棺门的板口“这些我们还未开棺时,都是已经封死了的,没有被人破坏过。那就是说这些本就是空棺下葬,根本就没有安放过一具尸体!”“新棺下葬,就是说那些县令还没下葬就已经被盗了?”“那送葬人和下棺人都去哪了?死者的细软了?话说属下还真没看过于明的家属来闹,这不正常啊,是不知道么?”霜雀这个八公忍不住开口了,一丢就是四个问题。闸官凝神静气的道他所知之事“我们有去走访过于县令的直系和亲戚,但都皆冷漠无情,好像都知道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