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普安又说:“夜雨楼总部在倾霄国,就算他要来也帮不了什么,现在那几个官员能杀几个就几个,引李竭南过来就好,李听度那边也快好了。”“是的,主人!”“你做得还不错,浇武抓了李竭南一个旧部好像叫尉岚的,体格和功底都不错,赏你了。”“谢谢主人!”莫宫是高兴的,他正好缺一个尸者,那些路边捡的用得费劲。覆盆子月中申屠柞吾至列方仕城重罪三例,为曲径斩首,前些日子相懿山也差人渗入牢狱,取了一封绝笔,奈何那人是相懿山新配的探子,脑子一抽直接寄到楼主夫人娘家去,也就是禄王府,反正楼主不是也在那整个相懿山的人都知道,恰好那日苏德截下,不过还是望见了,苏德拿了信生硬的说,王爷不收这等无用之信。苏德拿了信就悄然的给方炎生传去了,反正信是躲开李竭南的眼线送到楼主那方了,因为不多时李竭南也会知道是他推了信,所以他现在带着要禀报的消息洗干净脖子找削去了,他有时会大逆不道的嫉妒楼主装疯卖傻可以靠近李竭南,自己却要给个不靠谱的自己人擦屁股,虽然这事李竭南知道是方仕城送的,也不会对他怎样。李竭南在方炎生这边,他没见着人,站在院中无聊的想蓟州的事,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新势力崛起确实会让人注意,还弄什么杀官法,他又派人去了蓟州,虽然余琴和沃野在那方,但是保不准有其他人知道,说是驿站其实也光明正大的,一些虚的实的有些消息还得自己动手,烦人事一大堆,他不喜欢这些事但又因为无聊打发时间的管上几回。“王爷,苏统领求见。”“让他进来,然后去把方炎生揪出来。”李竭南撩衣坐下,那方炎生又不知道跟御神跑哪去了,院子就那么大,真能藏。苏德进来没有看到自家楼主还是松了一口气,想必是出去了,李竭南是忘了些事,但对方炎生本能的就不会怀疑什么,就连苏德都不得不感叹他们对彼此在意的程度,他能插足么,当然不能,他想想就觉得有些郁闷,他之前还挺瞧不起李竭南的,跟了他几年也知道楼主为什么对这人着迷了,怎么说就李竭南就是一块淬了毒的宝石,有毒却耀眼,让人想靠近和得到。“主人。”李竭南招手示意他坐下,苏德不可置信又有些惶恐的惊喜。“怎么,不敢?替本王退了方仕城的信你都有胆子了。”李竭南的人大概是说了的,反正那信李竭南也没见着,他这样子也不像知道什么,他有恃无恐:“主人,方仕城的信无非就是些繁芜事,不是探子送来的想来主人也不会看,所以属下就让人摧毁了。”“是么?那些来路不明的信本王确实不会看,以后这种事直接让他们截了。”李竭南知道苏德有异,但这信只要不是经他人的手上,那就没什么好在意的,有人盯着就好,至于什么信等他狐狸尾巴漏出来好了,苏德之前就是申屠柞吾的人,有那么一种可能苏德就是他派来监视他。“属下,明白了。”苏德应声,觉得至从楼主来了,李竭南嫌弃和怀疑他愈来愈明显了。“有什么事。”人能不信任,但该用的时候李竭南也会继续用,一些事还是能让苏德去做,只是不会让他太过涉及,什么话他能掂量真假。“国师李都尔,属下的人查不到,他三年前就像凭空出现在国寺院,出身背景全都查不到,而且方仕城突然被降罪其中就有他的手笔,我。”苏德听到脚步声,侧头就看来人。“鹿鹿!”是方炎生,李竭南看到他被管事推搡进来,那大个子的被推踉跄得有些好笑,李竭南招手“过来。”方炎生坐过来就伸手圈住他,眼神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苏德,苏德一颤,他是有非分之想但什么都没干好么。李竭南任他抱:“跑哪去了?”管事笑着答:“小公子在跟御神玩呢!我打开门还被御神呲了。”“主人,属下还有要事禀报。”苏德看他们聊得其乐融融的,自己站着也不是只好开口。“行了你退下吧,管事备马。”“是,王爷。”“我们要去荷池吗?”方炎生揪着他的发丝把玩。“嗯。”一点红李竭南带着方炎生来到凌洲名景之一的荷池,他之所以带方炎生去荷池其实就是被缠得不行,凌洲也就几个能看,荷池戏园他以前常来,所以前几日便说要来的,隔了几日却是今日得空带人来。这才几月看什么菡萏呢,好在那戏园子是常年开的,现在也确实不是看戏的好时候,等荷月来了才是最佳赏花听戏的良辰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