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江感觉心里好似戳进来了一根刺。
从君站在门前,心脏在空中飘着,好似从万丈高楼上往下掉,怎么也沉不到底。将军今日邀奉江前来,又叫他侍奉,他就知道有蹊跷,果真不假,奉江也如将军所愿,为他掣肘,可待他回去,将军又将如何待他?
奉江看着小公子寡淡的神情,那张清秀的面容上透着一股沉静的冷清,或者说是……
“你在畏惧。”奉江问。
宴从君抬眼看向他,眸光在他面上微顿,随后展露了一个既无可奈何又无谓的笑容,这笑容悠长沉默,无比凄淡,好像把从宴从君到从君的所有情绪都揉了进去。
奉江心头好似被什么剜了一下,他攥住小公子的手腕,沉声说:“你等着我。”
那个笑容还残存在他的脸上,小公子眨了下眼,闭上眼睛凑了过去,在奉江嘴唇上蜻蜓点水地触了一下,不敢再耽搁,转身回去了。
奉江看着小公子的身影消失在正堂里,金环上的铃铛在大堂中空荡荡地回响,那个吻像冰块一样冷。
惊弓之鸟
足踝像针刺一般疼痛,从君朝内殿里走一步,心里就沉一分,不知道将军将要如何对待他。
展戎在迎客塌歪坐着,一手支着头,手指捏着一颗棋子颠来调去地敲打着棋盘,饶有趣味地看着残局。
他一向是冷厉的模样,坐姿也极为端正,这模样十分清闲,透着几分京中富家子弟的纨绔与风流,却叫从君更加心生畏惧。
从君走到塌前跪下,说:“从君伺候将军沐浴。”
展戎没有动作,仍是好笑地看着棋盘,问:“送人出去要如此之久,你们还真是恋恋不舍啊。”
从君立刻伏低身子下去,说:“从君久跪,躯体僵硬,走得慢了些,请将军责罚。”
将军没有说话,棋子敲击棋盘的“嗒嗒”声有节奏地响着,每一声都叫从君心脏瑟缩一下,他不敢抬头,片刻后,将军问:“监军输我几子?”
从君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仰脸看着将军,说:“十一子。”
“十一子。”展戎慢慢地重复了一遍,声音有点低沉,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调子,“赏你如何?”
从君身子煞时僵硬了,不敢出声作答,他知道将军的脾气,若是下狠了心,由他怎么求饶都没用,反倒惹祸上身。只是吓得连呼吸都变细了,更是柔软地伏低身子。
将军看他模样,唇角促狭地勾了一勾,他今日心情愉悦,无意再吓他,招了招手,道:“上来。”
从君听命爬上榻去,将军攥着他腰侧,把人拎到自己身上来。将军何其孔武有力,从君在他手心里,就如小奶猫一般,乖乖骑坐在展戎身上,不敢动弹。
将军撩起他下摆,把小公子的亵裤扯了下来,露出一个浑圆的屁股,从君倚在将军胸前,小臂贴在他肩头,翘高了臀由着他弄。他这般好揉捏,将军自然喜欢,在他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捏了几把,惹得那处小口颤了几下。展戎伸手去拨弄从君穴里的玉势。
从君心中紧张惊惧,那处也夹得极紧,将军拨弄着,犹能感觉到从君身体里紧绷的力道,颇觉好笑,缓缓抽将出来,惹得从君闷哼了一声,那处穴口也露了点媚肉,将军松手,就叫他吃了回去。
将军大手在他臀上拍了几记,打得那处软肉一片泛红,从君吃痛,连扭也不敢扭,微微颤了颤,伏在将军耳边喘粗气,将军手掌捏着他臀肉揉面团似的亵玩,说:“这么舍不得,便跟这东西一起喂你好了。”
从君心头一凛,只怕展戎真做出这事来,自己决计吃不消。把自己的小脸在将军颊侧蹭了蹭,压抑地轻哼了一声,说:“求将军宠幸。”
将军的手掌从他腰椎上滑上来,按在从君的后颈上。这动作威压太满,从君闷哼了一声,将军动了动手腕,拇指挪到前头来,不轻不重地攥住了从君纤细秀美的脖颈,拇指抵在他秀气的喉结上,轻轻摩挲。
将军的呼吸就喷散在从君的脸侧,他近距离地看着从君的侧脸,因惊慌而颤动的长睫近在眼前,投影在眼睑的皮肤上,小公子的肌肤白皙细腻,如同美玉,又如细瓷,这距离看来小公子的美貌更是极具冲击力,山根纤直,鼻尖挺翘,一双薄唇微张着轻轻喘息,唇珠要比平日红了几分,诱人的模样。
从君的命脉被他握着,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大气也不敢出。将军的手指在他的喉结上摩挲着停了下来,意味不明地说:“当真是惹人心怜的好皮相。”
他说着这话,嘴角仍挂着那一抹惯常的促狭倨傲的笑意,怎着也不似是夸奖的意思。从君上眼睑颤了颤,抬眼去看将军,将军松了对他的钳制,直起身来拍了拍他的屁股,淡淡地说:“自己来。”
从君暗中松了一口气,单手撑着将军的肩膀,犹不敢用力,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去,抿着嘴唇,将那玉势往出抽。
将军的手指在他胸前游走,拨开他的前襟,解开腰间的束带,叫小公子露出一大片玉兰花般白净的胸膛,上面红痕与青紫交错,像是落了一片梅花的雪地。两颗粉嫩的乳粒像花苞一般,因着被亵玩久了,胀大了一圈,仍是嫩生生的模样。
将军漫不经心地抚摸他的胸膛,眼神深沉幽远,不知在想些别的什么。展戎把小公子挺翘的乳粒夹在指尖亵玩,惹得从君手一抖,险些抓不住滑腻腻的玉势。
许是等不及了,展戎不耐烦地掐了一下小公子的乳尖,从君闷哼了一声,一咬牙,将还剩半截的玉势硬生生地扯了出来,修长白净的手指指尖呈现近乎于朱色的粉,掌心湿漉漉的,白玉的玉势从他手掌中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