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被工作人员领去了贵宾室,给他们泡了茶:“请稍等,冯局马上就到。”江寒尘颔首:“麻烦了。”“不麻烦不麻烦,”工作人员是位可爱的oga男孩儿,仰头看了江寒尘一眼脸都红了,“那您先坐,我我先去工作了!”安星瞪着害羞遁走的oga轻轻关上门,气呼呼地转身坐到沙发上,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跟着坐下来的安执用手肘戳了戳他。安星怒气冲冲地瞪回去:干嘛!安执朝江寒尘那边挤了挤眼睛,又朝安星眨了眨眼睛:你干嘛呢?寒尘又没干嘛,你吃什么醋?安星无声地汪汪了两声,又伸出食指对着安执左右晃了晃,默剧表达能力一流:单身狗,你不懂。安执气得去找安世康,想聊聊公司的事儿,起身发现宁安正坐在安世康腿上捣鼓相机,捣鼓着捣鼓着就连人带相机被安世康没收进怀里了。安执想去上班。“冷不冷?”气到冒烟的脑袋被突然覆上的掌心热度挥散了一半,他鼓着嘴巴嘟囔:“不冷。”江寒尘捏了捏他的耳朵,冰冰凉的:“还不冷?耳朵都红了。”安星一下子就没气了。江寒尘坐到他身边,碰了碰茶杯的温度,放到安星手里:“暖暖手。”安星乖乖地抱着。小朋友耳朵冻得通红,江寒尘干脆托着他的下巴让他面朝自己,用手掌的温度捂着。安星抬眼就能看到江寒尘漆黑的双眸,被寒风浸得湿润,稍有不慎就快将自己淹没。他眼睛突然就红了。“怎么了?”江寒尘眼睁睁看着小朋友的鼻尖眼尾一寸寸泛起了红,不知所措地用指腹去轻拭,“还冷吗?我去让人来调高一点温度。”“不要,”安星声音哑哑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把茶杯搁到了茶几上,伸直双臂撇撇嘴,“哥哥抱。”江寒尘把他的小脑袋摁在胸口,一下一下安抚:“不舒服吗?”安星蹭了蹭,钻进了江寒尘的大衣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贴着还有些寒气的西装外套,声音从里面闷闷地传出来:“哥哥,你太招人喜欢了。”江寒尘轻轻笑了一声:“你更招人喜欢。”黏人又可爱的撒娇鬼,谁不喜欢?安星偷偷移了一寸去听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哼哼唧唧地吸了吸鼻子:“我没哥哥厉害,你看刚刚那个oga,就喜欢你。”哦,原来是吃醋了。江寒尘总算找到了症结,他没有处理这类状况的经验,但坦诚事实与内心想法总是没错的。于是他稍稍退后,将安星从怀里放了出来,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安星有点慌。不是吧?我是不是太作了?哥哥会不会觉得我不信任他?难道他真的看上了那个oga!不能吧虽然长得也还勉强过得去完了完了,不会要分手吧?证还没领呢我该拿什么拯救我的爱情?江寒尘好久没说话,安星眼珠子乱瞟,老爸老妈根本顾不上他,只能拼命给安执使眼色,让他来救命。安执没看见,他被一屋子酸臭味熏瞎了,他爱工作。安星弱小无助想哭。“安星。”“啊啊?”安星不想听,他东张西望地找地洞钻,“茶凉了诶,我去换一杯!”江寒尘直接上手将他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双颊的肉肉被手掌挤向中间,和嘴巴一起鼓了起来。回暖的嘴唇已经恢复了红润的原色,欲语还休地微微撅着,小小的唇珠嵌在上面,纯净又诱人,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接吻。总让人忘了想说的话,先跟随它共行它的使命。一吻毕,江寒尘依然扣着他的后颈:“可以乖乖听我说话了吗?”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安星脸上,清甜的信息素还缠绕在安星不稳的鼻息里,很淡,被锁在紧闭的嘴唇里,像是在彼此的呼吸里偷了情。安星喘了一会儿,很乖地点了头。江寒尘松开了禁锢他后颈的手:“安星,今天我们将会缔结婚约。”深邃的双眼黑得发沉,尽头是浅尝辄止的一吻后燃起的□□,吐着火舌,亮得刺眼,快要将安星卷入吞噬。安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从此之后,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合法伴侣,所以”安星愣愣地重复他的话:“所以?”江寒尘刮了下他的鼻子:“所以,你拥有对我生气,撒娇,闹脾气,要求我洁身自好的权利。”“唯一吗?”“当然,安星拥有最终解释权。”江寒尘笑了起来,“只要我办得到,都听你的,好吗?”安星紧紧攥着江寒尘的大衣,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那我我也听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