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年道:“你刚才不是做的很好么?怎么?不会了?是谁说只要我高兴便什么都能做。”
程诺抿了抿唇,坐在他的身上,“我可以。”
她俯身,还是羞赧,忽略他灼人的视线,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索。以前这事都是顾昔年带领的,她处于被动状态,和他分别几年,直到被他找到,之后的每次发生也都是他主导,她接受。
唯有几次算是勾引,还是在高中时期,但都是她犯错或者惹他生气,无论使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他消气,无奈只好出此下策,不过他很吃这套,但是还没等她撩-拨,他就急吼吼的把她扔床-上去了。
所以面对顾昔年这么不配合的人,这要怎么弄?
程诺坐在他的腰上,把他的衣服全部脱-光,健美的胸膛慢慢袒露了出来,眼睛一时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偷觑了他一眼,发现他目光炯炯的眼神正对上自己,程诺若无其事的转移视线,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
她俯下-身,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慢慢往下移。
青涩如昔,却让他无法抵抗。
顾昔年眼光微暗,慢慢道:“你的衣服。”
她的衣服?她的衣服好好穿在自己的身上。
“脱掉。”
顾昔年抛出两个字。
程诺闭了闭眼,动作缓慢的将自己的睡衣褪-下,顾昔年的视线哪怕她闭着眼都能感觉的到,然后她趴在他的身上,头埋在他的脖间。
顾昔年眯着眼看着如上好陶瓷一般白-皙修长的脖颈,因她的动作,看不见胸前的风光,可是皮肤相触间的柔软,更让人心驰神往,他的眸子不禁暗了几度。
埋藏在心里的情绪再也无法掩藏,即使生她的气,恼她怨她,可是无法否认的是,他一直在想她,很想很想。
否则也不会再重新见到她的时候就将她锁在自己身边。
重新将她压在身下,顾昔年的脸色让人胆战心惊,下一秒,他发狠的吻住她,深深的,像是发泄这几年所有的情绪,不容她有一丝反抗,尽数的施加在她的身上。
柔软雪白的被褥里,两人引颈交缠,顾昔年的力道很重,沉重的呼吸喷洒在程诺的脖间,然后用力的在上面咬了一口,程诺吃痛闷-哼了一声。
尝到了嘴里铁锈的味道,顾昔年舔-了舔她脖间的血迹,又将唇贴了上去,用力吸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唇间有点点的血迹,他嗤笑了一声:“疼么?”
不等她回答,顾昔年堵住程诺的唇,唇齿厮磨间,顾昔年一个用力,冲进了那片柔软的地方。
他的怒气毫无道理,在那边腹地横冲直撞。
程诺承受着他的所作所为,心脏好像停止跳动,只能搂着他的脖子依附着他,随着他在沉浮,全身心的跟随着他。
她的眉间微颦,嘴唇被咬的泛白,顾昔年动作慢慢轻了下来,和刚才发狠不休的人仿佛是两个人,松开了她的唇,动作轻柔的吻了吻。
程诺得以喘息,胸口起伏,顾昔年把她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方便自己更容易进入,然后温柔的大刀阔斧的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程诺的眼睛疲惫的闭起,抵不住的困意席卷而来,全身像拆过又重新组装了一边,酸疼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