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已经想好了。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妈,你觉得会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你不是已经放弃了吗?该努力的时候放弃了,还想有好结果吗?”
“我没有放弃啊,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而已。”
“是啊,但是她又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她只知道你半个月没主动联系她,你猜她心里怎么想的?”
“我……”
“你自己都不坚定还奢望她坚定吗?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跟你在一起肯定是她牺牲时间过来陪你的几率大,也很清楚如果你跟她最终结婚了也是她出国陪你的可能性大,所以啊,一旦觉得你动摇了,她也就撤退了。”
“那我要怎么办?”
“自己想,你要是想放弃了,就继续这样顺其自然就好了。如果不想放弃,那你就想想你现在应该怎么办。赶紧想好,过两天就比赛了。”她妈最后瞪了他一眼,回房休息了。留下他一个人在那苦思冥想。
舒安之跟他确认完行程以后就把事情暂时放到了一边,开始打开文档继续编她的剧本。不知道过了多久,微信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竟然是羽生结弦。她想了一下,拿起手机去了旁边的休息室。
“么西么西。”舒安之看了一眼时间:“你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应该到你睡觉的时间了吧?”
“我睡不着,你的话让我失眠了,我现在很难过,完全睡不着。”
“哎?我们不是约好日本见面了再谈吗?”
“我知道,但是等到那个时候再谈你肯定是要彻底拒绝我是吗?要见我的原因恐怕也是想把我送你的项链还给我吧?”
舒安之没有说话。
“我猜对了对吗?”
“对,还是你希望那一面我们也不要见,我直接把东西给你寄过去呢?”这下轮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舒安之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慢慢说:“抱歉,其实我没有想好怎么给你答复,刚才说的话情绪有点激动,并不是真心实意的。听你刚才说的话我有点生气,所以语气也比较冲。再这么说下去,确实可能连见面的必要都没有了,所以刚才的话我收回。”
“那你现在这个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他质问。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讨论这个问题,那我们……”
“那我们干脆就不用见面了?你是想说这个吗?”他打断了她的话。
舒安之有点难过,吸了吸鼻子,深吸几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最后也没有成功,于是她略带哽咽地回答:“你要是想这么理解的话,也不是不行。”深吸几口气,没有听到他说话,她接着说:“如果你给我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得到这个答案,那你成功了。不见就不见吧。”
听见她哭了,那种恐慌的情绪瞬间代替了之前的愤懑,他急忙解释道:“不是的,安安你哭了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有点难受,明明我不想这么说话的。对不起安安,是我的错,对不起,你别哭好不好。”平时那么善于表达自己的羽生结弦突然变得言辞木讷,除了对不起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我们暂时别联系了,我最近工作压力也挺大的,等我能够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再联系你吧。”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羽生结弦又拨了好几个语音过来,舒安之把手机静音倒扣到旁边的茶几上。自己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揉了揉泛红的眼眶,擦掉眼周的湿润,一点一点平复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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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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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时间过得很快,工作室的四个人,把《双界》第一季的剧本赶了出来,递给了导演组,导演和制片人提出了各自的建议,几人把剧本来来回回改了好几遍,最终定稿。
羽生结弦每天给她发信息打电话,但是她再也没有接过他的电话,一些不重要的信息偶尔回一下。
最后,他们去日本的时间定在了11月2日。
到了日本两边的制作组成员见面以后经过商谈确定了细节以后几人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当中,日本的制作公司请来了松田新治作为顾问,舒安之几人也和日本公司的几名编剧助理一起开始为剧本忙活,因为有日本演员,剧本需要中日双语。
就这样忙到了6号。期间,舒安之在羽生结弦问她什么时候有空的时候告诉他暂时没空,可能要等他比完赛以后才有时间,并且问他什么时候回加拿大。她最终还是决定和他见一面。
6号中午吃完午饭,舒安之几人接到了日本公司的晚宴邀请,朱颂玲答应了下来,于是几人跑去商场买礼服。几人都试了好几件,朱颂玲选了一条优雅的黑色礼服裙,覃溪选了一条藕粉色的纱织长裙,最后舒安之在覃溪的怂恿下选择了一件珍珠白的吊带开叉裙,选完裙子还去买了一双带水钻的细高跟鞋。买完衣服几人逛街有点上瘾,还去逛了珠宝专柜。日本的奢侈品珠宝专柜可比国内便宜多了。
舒安之前一次来的时候已经买了不少的珠宝饰品,这次就挑了一个日本本土的珍珠品牌,她选了一幅带碎钻装饰的珍珠耳环,买了一条能在脖子上转三圈当choker的珍珠项链,手上则是戴了一条用铂金细链串着一颗稍大一点珍珠的手链,看到有个珍珠发卡在打特价也买了一个。其他人也都有各自的收获。看舒安之戴着珍珠很好看,连莫宇宁也给她女朋友买了一条珍珠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