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睁大眼,这不是白金汉。”
覃惟拿手机查询:“女的嫖|娼量刑标准。”
叶晓航将手牌递给她们,眼神暧昧道:“等会咱们坦诚相见。”
覃惟第一次见识公共浴室是刚来北京的那一年,雾气蒙蒙的公共浴室里,白花花一片,像饺子下锅。
覃惟裹着浴巾上档下遮,叶晓航也差不多是扭扭捏捏的反应,顾雯对她们翻白眼。南方人和北方人生活在一起的话,被同化的总是南方人,无论是口音还是生活习惯。
没过多久,覃惟就可以和室友一起光着在浴室里吃橙子了,被澡堂大妈颠来倒去搓|奶浴也面不改色。
覃惟躺在搓澡床上,膝盖被搓得溜光水滑,快能当镜子使,结束后去楼下吃了自助餐,烤肉、大虾,水果零食四人吃了个爽快,关键还很便宜。
覃惟觉得东北就该是自己的家。
她吃完饭有点想睡,刚躺下就被东哥拽起来,“蛋糕还没来呢!”
覃惟揉揉肚子,连连摇头:“吃不下了,真吃不下了。”
“吃两口意思意思。”东哥把覃惟抱住,叶晓航把蛋糕捧到桌上,上面插了23根蜡烛。
开始了开始了,顾雯打开小抄高声朗诵:“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我们的好朋友,覃惟女士的生日!”
覃惟就知道这帮娘们儿没憋好屁,真想找个地缝钻,可惜东哥死死把她摁在座椅里。
“她可爱!”
“优秀!”
“勇敢!”
食客看着她们胡闹,哄堂大笑。
覃惟:“……”
“让我们举杯,共祝她未来的人生光明、灿烂,伟大!”
覃惟终于结束社死,对蜡烛虔诚许愿,东哥问她许的什么,覃惟说:“当然是希望我们四个人永远都在一起。”
“那必须滴。”
“即使距离远了,但还会心连心的。”
叶晓航手在包里摸来摸去,从上高铁的时候覃惟就发现了,这会儿确定她肯定藏了什么。
很快答案揭晓。
“惟惟,给你的生日礼物。”
竟然是一块Rossi的女士腕表,覃惟吃惊得头皮发麻,实在不敢相信,“你在网上买的广东货?”
“放屁,专柜买的。”
“那你中彩票了,还是不准备过了?”覃惟清楚,叶晓航家的经济条件并没有那么好,她妈妈为培养她吃了很多苦。就算她有心装阔也无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