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刚拔出性`器,热液瞬间就大量的从岳图的穴`口里涌了出来,斑驳地滴在纯黑的真皮沙发上。
他喘息着,将已经完全瘫软的岳图翻了个转,探着手,轻柔地擦拭着岳图脸上挂着的泪珠。
大兔子的下体泥泞一片,他软着身体,任凭白朗摆弄,耳朵无力地垂在脑后,委委屈屈地哼唧着。
白朗看着面前的大兔子,满身都是他的气息,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即使心中再有什么火气,也都烟消云散了。
他将他揽到怀里,轻轻吻了吻兔子汗湿的软发。
难得柔声道:“图图,我和顾论,其实真的没什么。”
白朗说完,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
岳图把头埋在白朗的胸膛上,说话的声音发着闷:“嗯,我知道。”
“那你老生他的气做什么?”
岳图摇了摇头,却没有回答。
他其实想说,虽然知道,但看见顾论能作为和白朗匹配的同级向导站在白朗身边,就会忍不住生气,忍不住沮丧,但又无可奈何,只要一想到那个位置本该属于他自己,就会不甘心。
他甚至不惜幼稚地说出不想继续做向导的气话来,也只是想要确认自己在白朗心中的地位。
“今天我这样被老板强迫着怠工,还算工资吗?”岳图突然从白朗怀里钻了出来,眼睛贼亮地询问着,连耳朵都期待的立了起来。
“不算。”白朗闻言,一张俊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岳图眼里的光立马就熄灭了,委屈巴巴的样子,“别啊,那这样给你买礼物的钱就不够了。虽虽然买礼物的钱也是从你这儿挣的就是了”
“我已经收到了,你的礼物。”白朗突然打断了岳图。
“所以,你被开除了。”
“我已经收到了,你的礼物。”白朗突然打断了岳图。
“所以,你被开除了。”
岳图一听,气得不行,转而又想到那几个被自己摔坏的高价酒杯,闷闷地又把头埋回了白朗肩上。
他憋屈地说:“那个我摔坏的红酒杯,我赔还不行吗?”
但这是杯子的问题吗?岳图今天灾难性的洗牌技巧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白朗心里憋笑,颦眉问道:“你摔坏了几个?”
“就就三个?四个!四个!”
岳图看着白朗明显不信的眼神,很怂地全盘托出。
“既然四个,今天就来四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