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感受到发梢的力度,他低着眉,抬起眼,用那满怀情`欲与占有的目光在黑暗中去锁定岳图泛着水光的双眼。
“别咬那儿。”
白朗轻笑:“弄疼了?”
岳图摇了摇头,声音又柔又软,“我又不是女孩子。”
“那为什么这里会有感觉,你看它们变得又红又肿了。”
岳图难为情地摇起头来,白朗说的句句在理,他半句话也答不上来。
看着岳图这百口莫辩的可怜样,焉儿坏的大白狼心里愉悦的不得了,他使力掐住岳图的腰胯,将他拖到自己已经肿胀的胯下。
当他双手来到岳图睡裤的边缘时,大兔子还企图十分虚伪地抓着裤子,不好意思地稍微抵抗一下。
白朗:“?”
他满是深意地看了眼装模作样的岳图。
岳图急得眼尾都泛起了艳色的红晕,可与之相反的是,嘴边却说着最纯情的话,“那个我我硬了。”
看着他支支吾吾的傻样,白朗心里好笑,冷峻的脸上十分严肃地探出手,逗猫似地挠了挠岳图抬起的下巴,在岳图痒的嬉笑着直躲的时候,趁机将岳图的睡裤褪下,俯身在他耳边沉声道:“我也硬了,想给你看看它。”
岳图闻言,深吸一口气,才止住了想要呻吟出声的欲`望,他发胀的性`器被白朗一手攥在手心里,与白朗那根更为粗长的大家伙摩擦了起来。
于此同时,白朗的手指粘了点儿冰凉的润滑剂,慢慢插入了岳图的屁股里。他一手慢慢的插,一手掐着岳图的臀肉,一圈一圈地揉了起来。
掐弄的动作让岳图的后穴止不住的收缩着,将白朗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吞了进去。
白朗的手掌很宽厚,轻易的就将岳图的半边屁股攥在手心。
岳图本就生的白皙,而他的屁股蛋儿,几乎没见过光,又白又嫩像水豆腐一样,白朗修长的手指几乎陷得没影儿,全没在那肉里,随着揉弄泛起的肉波诱惑着人去做出一些更加过分的动作。
白朗最终没有忍住,他用手掌可劲儿地拍着岳图白屁股,他一手拍着岳图的屁股,一手还插在岳图的穴里,一边将岳图拍得直往前怂,一边又扣着穴儿将岳图拖了回来。
这样来来回回没几下,岳图就崩溃地哭出了声。
他呜咽着去抓那只扇他屁股的手掌,可半天没抓住,又颤巍巍地探去穴`口,握着穴外那厚实的大掌,想要将后穴里插着的手指拔出去。
白朗见此,恶意地将埋在岳图穴内的手指急速抖动起来,听着岳图尖叫的呻吟,诱哄道
:“要我拔出手指?”
可岳图此时又叫又喘,口齿不清,又是像点头又是像摇头,情`欲烧出的汗水几乎将他那一头软发濡湿得卷曲。
白朗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指,将指尖的湿液蜿蜒地抹上岳图的额头、鼻尖、下颚,像是用手指将岳图俊秀而深刻的轮廓给描绘了一遍。
紧接着,他将岳图企图闭上的双腿撑开放到肩上,扶着自己紫红的性`器,慢慢往岳图下体里插。
这是岳图真正意义上的开苞,进入的过程可想而知,缓慢而艰难。
岳图深处的内壁,第一次被外物破开,而白朗的性`器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就将岳图的穴`口边撑得褪去了血色,甚至变得有些透明起来。
被男人初次操进下体的大兔子疼得哀哀地叫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的脸颊难为情地别向一边贴在枕头上,他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大脑疼地一片空白,眼神空洞地不知道望着哪儿,泪水斜着往一边流,悄悄流进了濡湿的软发里,打湿了枕头。
“看着我,图图。”
白朗霸道地扳过岳图的下巴,怜惜地吻着他满脸的泪水。
“太太大了,我疼。”
看着身下插着自己性`器的大兔子委屈巴巴的样子,白朗只能以亲吻来安抚他,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的性`器又凶又狠地往里挤,丝毫不给岳图喘息的机会。
直到岳图尖声呻吟和下胯撞击臀肉的清脆啪声重合之时,他们才达到了彼此之间最近的距离。
岳图喘息着埋头去看自己的下面,两人的交合之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的东西像是有生命一样,勃发跳动着,而自己的小腹竟奇怪地凸出一块,他好奇的探着手去摸自己下腹的凸起。
汗水从白朗高挺的鼻尖滴落,他至始至终都克制着静静看着岳图的反应,想等岳图适应过来,可岳图的这一动作直接将白朗所有冷静的表象给击毁,他全身肌肉隆起,不管不顾地抓住岳图的腰胯,狠劲儿操了起来。
他咬着牙疯狂地耸胯,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岳图弄死在床上,可岳图哪儿见过这种状态的白朗,害怕的想跑,可他被身上的男人死死地按在床上,除了身体被操地不断耸动,哪儿都动不了。
他的内壁被摩擦地发烫,眼前的景象都能晃出虚影来,他被操地声声叫唤着,他别无选择,只能随着白朗给他的一切,在欲海里沉浮着。
在疼痛过去之后,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岳图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慢慢又站立起来,被操地不断甩动,马眼处的前列腺液飞溅地到处都是,弄的自己胸膛上斑驳不堪。
白朗掐着岳图的屁股肉抽`插,操地极深,力气大得满室肉`体的啪声都能将男人的粗喘给掩盖。
他毫无章法地揉着岳图的屁股蛋,不一会儿,雪白的屁股肉就被揉地通红,可突然之间,白朗感觉自己指尖碰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不可思议地抓了抓,发现真的是那颗熟悉的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