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语气……唉呦,这话肉麻的……呕,我要吐了!
正当文泽内心展开吐槽小剧场时,猛然觉得闻尔是不是看他看得太久了?
“服务生。”闻尔看来是终于坐不住了,开口道,“倒茶。”
噢噢噢,这是不是“眼色”了?!
文泽乘着上去端茶倒水的机会,握着茶壶的手故意把中指翘得老高——没办法,一时之间他真的想不出合适的表达方法。
闻尔的表情似乎扭曲了下,随即微微一点头,看起来仿佛向他这个服务生致谢,不过文泽也算是明白了。
好嘞,您瞧好吧!
这么多年,文泽这破超能力除了榨干男朋友的精气之外毫无用处,此时突然受到重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一分钟过去了,闻尔看过来的眼神越发杀气充盈。
不可能啊?没有用?
这次文泽不用闻尔发话,主动提着茶壶上去,偷偷一瞄,果然,闻尔还正人君子着呢!
文泽有些慌了,不会超能力突然消失了吧?
不行就是不行,尽管文泽使出了洪荒之力,闻尔还是柳下惠了一整顿饭,规规矩矩送走了美人。文泽自觉大事不妙,想溜来着,结果一推门,居然被锁了!
我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文泽顿时慌得不行,上蹿下跳地想找一个逃生口,可惜这个包间居然只有一个入口,他的脑中立马闪过诸如酒店失火,包间内留一具烧尸之类的惨剧。
当闻尔推门进来时,文泽正试图举起一把椅子,他本来以为轻而易举的事,所以没有急着做,没想到这椅子也不知道什么做的,极其沉重,他举了一下居然没举起来!
“你坐下。”闻尔心平气和地道,“我们谈谈。”
“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句话文泽可真是掏心掏肺,说起来,这件事从头到尾就和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凭什么要他来陪葬,“而且为什么这种奇怪的事你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相信了吗?”
闻尔突然道:“你没晨勃?”
“啊?”文泽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断了思路,“有、有啊……”
“那如果突然有天你没有了,医疗检查又没问题,你会怎么想?”
“也许医生查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