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怎么连这都能追得过来!阴魂不散啊啊啊。”
顾商一声嗤笑,“废物。”
那人似乎很忧愁,“唉你这嘴,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跟你玩那么久的……算了我不管!我今晚要在这里!”
顾商声音冷漠:“快滚,待会江堰要来。”
“啊?他来干什么。”
“陪睡。”
江堰心知肚明,他垂着眼,觉得听别人聊天还是不太好,正想离开,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他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可怜的小孩哟,要被你用到什么时候哦,都凌晨了还把人家喊过来。”
江堰站定,用?
“我现在已经在他身上花了快三千万了,”顾商笑了一声,“足够把他一辈子都买下来了。”
听到这个金额,另一人卧槽出声,“这才多久,真那么独一无二啊?其他人都不行?”
江堰皱眉,什么意思?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在找了,”顾商无所谓,“独一无二也没什么,反正握着了。”
江堰没有打断,他想听答案。
忽然,他听见顾商说道:“门开了,有人在外边?”
“啊,我刚没关紧,我去关上。”
咔哒一声,没过几分钟,门就被敲响了。
江堰站在门外,看sks的大老板给自己开门。
岑青:“哟,到了?行吧,我去面对暴风雨了。”
江堰面无表情,内心跟见了鬼。
见他站在门口,顾商喊他,声音似抱怨又似兴奋,同刚刚的冷漠全然不同,“怎么才来?”
江堰带上门,自觉将衣服在门关处脱了。
有时候顾商会嫌弃他的衣服又脏又臭,可他明明每次穿的都是干净衣服,后来才知道原来顾商说的是一股肥皂味。
顾商今晚不走寻常路,他问:“脱衣服干什么?”
江堰没说话,只看着他。
顾商朝他伸出手。
江堰努力不被金主的美色所迷惑,听到顾商和岑青的那番话,他现在存了个心眼,想探究顾商这么晚叫他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联想起第一次去宜宁,签合同前他问顾商,顾商的确说了句:“我非你不可。”
“过来。”金主皱眉毛。
走得近了,江堰才看到顾商的脸至脖子都一片红潮,一直延伸至米色的毛衣下。
再走近些,一股酒味。
顾商抬起双臂,攀住了江堰的脖子,将他拉下来,轻声道:“哄我睡觉,小狗。”
柔软的毛线蹭着江堰的脖子,睡觉……是了,所有线索犹如碰上了磁铁,瞬间归位。
长时间没见后的憔悴与疲惫,每次夸张又来势汹汹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