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晚站起来打圆场:“洪少也是性情中人啊!”
洪瑞:“是是是!”
立马把手中的酒杯转向章晚,几人举杯,虚虚地碰了下。
向箖则把手中的酒杯递给服务生,默默退到不碍眼的地方去了。
时云州喝酒稍微有点猛,虽是威士忌,一次只倒三分之一杯,但他基本上是两口一杯。
他这速度喝,别人也这速度陪。
看不出是因为心情不痛快,还是相熟的人难得一聚,索性尽兴。
不过时云州待的时间不长,还夹着烟,就说要走了。
起身,把半支烟摁折在烟灰缸里。
时云州要走,向箖得站出来送。
时云州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再后面跟着王特。
走出酒吧的门,时云州才回头看了一眼。
王特去取车,向箖靠近了,却没说什么话。
尽管她和时云州在床上亲密到那种地步,但一而再的面对只要一穿好衣服,就立刻冷淡冻人的时云州,她好像也忽然陷入了不知道说什么的境地。
可能情绪里有她自己都没觉察的垂头丧气。
时云州:“一个场子就把自己卖了?”
向箖:“。。。。。。”
时云州:“怎么卖给我就贵的要命,给别人就这么便宜?”
向箖:“。。。。。。大家都是看您的面子来的,我也是看您的面子,只是跳了一段舞。”
还是再正常不过的舞。
虽说有点性感风,但在夜店不就是适合那种?
比起脱衣舞来,那能叫卖吗?
就算是卖。
脱衣舞是卖身。
那顶多是卖艺。
向箖垂下眼睛,看自己的指甲。
心里的吐槽一句没漏。
时云州继续说明自己是如何亏了:“就算是上床,都是我在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