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手按压着身前人纤细的腰慢慢往上抚,皮肉的接触令祁旸这几日的烦躁压下些许。
他忽然觉得自己醉酒那日就不应该手下留情。
原来他不只是想见她,还想碰她。
想让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屈服。
喘息越重,殷娆无力去推他的手。
男人充满占有欲的话喷薄而来。
“你和他牵手了,拥抱了,还是接吻了,还是说,已经上床了?”
祁旸手忽然用力按在殷娆的腹部。
那里面曾经拥有过孩子的痕迹。
可是不是他的,是那个男人的。
殷娆难受不已,眼眶已经湿润了。
祁旸却任由妒意强行燃烧着自己。
他忽然低头嗅了一下殷娆发间的味道,又恶狠狠地问。
“殷娆,他有什么好,你求他不来求我?”
这话像一根针扎醒了处在混沌的殷娆。
她浑身一颤,握住了祁旸越发放肆的手。
随即屈起手肘往后一捅。
祁旸吃痛后退一步,怀里的人便瞬间挣扎出去了。
他想再一次抓住人,眼前人忽然猛地转身。
一双湿润的眼愤愤看着他。
但转瞬,殷娆脸上忽然勾出了一抹难看至极的笑。
“祁旸,你真贱。”
你的纠缠可真贱。
话如一柄巨锤砸到脑袋上,祁旸耳朵里都充斥着那个贱字。
哐的一声门拉开又甩上,殷娆已经快步往外走了。
黑暗里头。
那个字像魔咒一样萦绕在耳畔,祁旸忽然狠狠捏紧了拳头。
可这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了几声惊呼声。
“少夫人晕倒了!”
祁旸脸色微变,拉开门快走出去。
他着急地寻找着人,却见几步远处,舒旭已经将殷娆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