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了故事里讹兽的存在。得到答案,男人颔首,指腹轻柔地蹭了蹭突起的疤痕,引得麦叮咚又是浑身紧绷。还没等他开口喊停,更为汹涌的刺激袭来。指腹沿着跟腱上游,擦过膝盖、股外侧肌、胯部,最后按在耻骨上侧。钟陌执云淡风轻地阖了阖眼,随后再次垂首,贴上麦叮咚的唇瓣,清晰的吐字顺着对方的唇缝钻入。“等会就亲不了了。”不等人询问为什么,蛮横的掠夺就吞去一切字句。风掠过沙丘,鸣沙像一群人走动接近,让麦叮咚本就绷紧的神经拉的更紧,舌尖用力推拒,湿润的瞳仁滑向一侧,努力去看清岩供对侧。高温在沙子上方蒸腾,空气扭曲,让人难以分辨是否有人的身影。发麻的唇被松开,麦叮咚赶忙喘气地扭头,“有,有人。”“别担心。”也不知意思是没人来,还是压根无所谓。压力撤离,被男人遮挡的光线直射眼睛。麦叮咚哪里知道钟陌执的独占欲,羞耻感让肌肉爆发出力量,他两眼浸满生理性泪水,手腕使劲,真就将人推了开来。“你做的很棒。”钟陌执捉住砸在他肩膀的拳头,轻轻吻了下,“这里不该存在。因为你呼唤我,我才能过来。”话题突然被岔开,麦叮咚愣神地扭回头,“这座城市吗?”“嗯。”“你很特殊,那些晶石、这次离开身体去往地底,都让你变得更强大。”“强大?我不需要强大。”麦叮咚皱皱眉,“但我讨厌怨气,也有很多事情还没有搞明白。”“比如矿洞的人皮。”“你见到了?”“它的气味我很不喜欢,我确认见过它。”“难怪。”说话像个播报员,平静而正经地说正事,麦叮咚和钟陌执对视,忽视了右膝盖也被抬起,两膝头被按住分开,另个人的腰嵌入其中。鼻子被刮了下,对方勾起嘴角,“所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好人?”麦叮咚惊觉姿势不对劲,腿根又被某个玩意儿抵住,他发狠地一口咬住颊边的指头,含糊说,“除怨师都讨厌你。”这一咬用了狠劲儿。“我不在乎。”钟陌执语气淡淡,仿佛谈论的不是他自己。置在耻骨的另一只手悄然滑至尾骨,他的视线垂在青年泛红的唇角,喉结滑动,“你很漂亮。”顺滑的发丝散落在细沙中,与橘黄的阳光融在一起。殷红微肿的唇为朦胧的美感添了些艳色。但青年显然不喜欢这样的描述,撩起眼皮瞪了一眼,松开嘴冷笑,“漂亮?说起漂亮,你更漂亮吧。”五官深邃,眉骨很高,微挑的眼尾淡化了一些冷峻气息。虽然动作被麦叮咚打上“猥琐”的标签,但炸鬼的身形和相貌,都与雄浑沙漠莫名相配。他食指被咬出一圈牙印,也不抽出,反倒在麦叮咚口腔翻搅几下,蛊惑般询问:“那你喜欢吗?”“你的脸?”“嗯。”麦叮咚一时不知怎么接,把作乱的指头吐出去,敷衍说:“挺难得的长相。”“喜欢吗?”“俩男人说什么喜欢。”“可我很喜欢你。”将对方膝盖分的更开,钟陌执缓缓俯身,指尖挑开衣角,“喜欢的要疯。”“等!”温热覆上,愈发娴熟。膝头难耐地夹紧,指头擦过钟陌执乌黑的发丝,每一个指尖都在颤抖。单调无趣的沙漠,悠悠飘过一朵桃花,它落在沙丘顶上,又因为背风坡悉悉索索的动静被震下去,落在青年因为缺氧耸起的肩头。不知多久,一只修长的手捏起那朵桃花,置于鼻尖深深嗅了一下,随后扬起下巴,喉结滚动,吞咽下口里的东西。“我才是要疯了”麦叮咚绝望地瘫倒。兜里的通讯设备嗡嗡响。麦叮咚一个激灵,汗冒的更多。温的声音伴随着街道怨灵的交谈声传来。“明天一早离开这里,手里还有多余代币的自己去交易所换东西。”顿了一下,温补充:“这次出来大家都做的很好,换了什么不需要报备。”几人欢呼。钟陌执恍若未闻,覆在麦叮咚耳边说:“做。”他光挂记着要麦叮咚深深记住他的气息。压根不压低声音,不小心按到哪里,男人的声音钻入话筒,每个通讯设备都冒出一个沉沉的“做”。麦叮咚心惊肉跳,抖着手掏出通讯设备,急吼吼的也没找到按钮,只能用力捂住听筒,低声强调说:“不说我们都是男人,这种事情是要和恋爱对象做的!”话筒传来谭生的声音,他贴住话筒问:“有人看到麦麦没?人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