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思索了一些若陀被微生捂嘴的前半句话,大致猜出来了是微生的哪一段黑历史,即使他见证过不少无厘头又好笑的情况,但那次微生醉酒之后发生的趣事,实在是令钟离也闻所未闻,甚至每次想起之时,面上都忍不住露出难以抑制的笑意。
见状,派蒙和旅行者对视一眼,坚定了神色。
看热闹的温迪也摸索着下巴,也被勾得好奇了起来:“老爷子,你这么笑——实在是令我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你说对吧归终?”
归终也认真地点了点头:“连你这个古板的石头都能笑成这样,一定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忍俊不禁的钟离先生轻咳一声,饮了一些酒之后,又忍了一会儿笑,心情放松之间,他的面颊上也染上了一些浅淡的绯色。
“唔,还是给他留些面子吧。”
归终歪了歪头,侧身悄悄压低了一些嗓子道:“那你之后悄悄告诉我呗,我估计这个在终端上应该是搜不到的。”
她与旅行者温迪等几个乐子人之间的眼神一交流,便达成了不为人知的私底下快乐的交易。
钟离:“”
他也只能轻叹一声,微生太皮了迟早会被报应制裁的,他又少不得要有一段不得安宁的时光了。
在场唯一知道真相的花花支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靠着一张面瘫脸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端倪,还能一心二用地给开心地跑来跑去的夜叉小猫崽夹了两块最爱吃的香酥炸小鱼,又给自己喂了一口冰冰凉的冻柠水压压惊。
那也是挺久之前的事情了,花花只知道真君那日好像是去与那一位老朋友见面,然后喝酒便喝嗨了,醉醺醺地回来时途径荻花洲。
荻花洲也有少许几户人家居住,在芦苇荡漾水清月明的地方安家也别有一番意趣。有一户人家还养了一条至冬进口的哈士奇,每日在在荻花洲中撒欢得可兴奋了,时不时还要去望舒客栈里问夜叉们蹭个饭,小日子过得潇洒又安逸。
微生是晚上的时候醉醺醺地路过荻花洲的,因为喝得醉了,眼神也不太好,正好碰上了大晚上精力还旺盛着出来觅食的那只哈士奇。
养了这只哈士奇的人家中还有十余岁的小孩,这孩子喜欢给爱宠哈士奇穿各种各样风格的小衣服来打扮,而这天夜里哈士奇出来溜达觅食的时候,穿的正是一件大号甜甜花模样的小衣服。
正面看去,就是哈士奇的前腿是花根,而脑袋四周开花的那种小衣服。
于是,醉醺醺的微生一个眼拙,便认错了,眨着眼睛问道:“唔花花你怎么长这样儿了?”
别问花花本花是怎么知道的,那晚他在望舒客栈望风,正好瞥见了微生醉醺醺地路过,因为看见他身形有点晃,花花不太放心,便跟着追出来看他。
结果,一来便正好听见微生对一只哈士奇发出奇怪的疑问。
花花:“”他哪里和这只狗长得像呢?
但即使是他站在微生的面前,微生也仍旧没能认得出来,一个劲儿的将哈士奇当成是他。
虽然晚间人少,但如今的璃月很是繁华,即使是夜间,荻花洲的路边也是会有人经过了,为了避免微生这种醉醺醺的场景被其他人看见,花花将微生从路中央拖到了边缘处,试图想让微生清醒过来。
但或许是因为酒的后劲太足,花花将微生拉到边缘不起眼的地方就费了很大的力气,更是难以让微生清醒一些,也没办法将微生带回望舒客栈去,因为醉醺醺的微生反抗着花花的动作。
花花一时间感到头疼,但他并未想到,后面会有多么令他瞳孔地震的事情发生。
他一时间拿微生没办法,微生却是盯着始终没走反而一直跟着的哈士奇,花花看得出来这是哈士奇是认得他所以求投喂,但微生分辨不出来。
见哈士奇张嘴吐着舌头,微生蹲了下来歪歪头:“花花哦,你饿了。”
“汪!”
微生的目光迷离,支着脸看了哈士奇好一会儿,然后倏地站了起来:“对了,你都长这么大了,是时候该教你练剑了”